忙了一通,我身上已經(jīng)出了汗,只見張蓉打開那個大肚酒瓶,將里邊的綠黃色液體倒進了兩個高腳杯中,隨后又加了冰。
躺下嘛!她看到我還站在旁邊,于是竟然撒嬌的將我按在躺椅上,說:吹著徐徐的海風,喝一杯加冰酩悅香檳,你會慢慢忘記一切。說著她把一個高腳杯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確實也渴了,直接喝了一大口,味道還真不錯,冰冰涼,又有氣泡,像是可樂,但是比可樂好喝多了。
這是什么酒,還挺好喝。我對旁邊的張蓉詢問道。
酩悅香檳!說著,她又給我倒了一杯,隨后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音樂。
一首我從沒聽過的舒緩的英文歌,從其手機里傳了出來,曲子很舒緩,特別適合這個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
喝著冰冰涼的香檳,聽著舒緩的音樂,我的心情確實慢慢的好了起來,在喝了三、四杯之后,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猛然醒了過來,而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
幾點了?扭頭看到張蓉正嘟著嘴盯著我,于是開口對她詢問道。
你真能睡,人家跟你說著話,你就睡著了,現(xiàn)在都下午五點多了。張蓉嗔嬌道。
呃?對不起,謝謝你的招待,我該回去了。我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是該回家了,不然老媽又要念叨。
哦!聽到我說要回家,張蓉臉上的表情竟然有點失落,我實在想不明白,她一個富家女,為什么對我這個沉默寡的人如此巴結,或者說是討好,我自認為自己一點都不幽默,嘴巴也不會說話,長相一般,那一點應該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自己的功夫。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王逸,你要小心。我在心里對自己提醒道,隨后幫張蓉拿著躺椅、塑料小桌和太陽傘,朝著她家的三層海邊小別墅走去。
我把東西拿到三樓的雜物間,便準備離開了,而此時張蓉卻拽著我的手臂,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說:你能不能別走,我爸出差了,今天晚上就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害怕。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差一點毫不猶豫的點頭,但是心里的警惕提醒了我,最終我搖了搖頭,說:天快黑了,我要回去了。
我輕輕甩開她的手臂,然后毅然朝著樓下走去。
嗚嗚嗚
但是還沒走兩步,身后便傳來張蓉的哭泣聲,從小便在爺爺?shù)慕逃麻L大的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者,所以最見不得女孩的眼淚,特別是自己認識的漂亮女孩的眼淚。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朝后看去,看到張蓉蜷縮在地上,雙臂捂著臉,小小的身體聳動著,在那里哭泣,一時間,這副畫面觸動了我內心深處最柔軟的東西,也是男人在基因里的東西對女人的保護,所以我妥協(xié)了。
別哭!我感覺自己嘴很笨,心里有很多安慰的話,到了嘴邊僅僅變成了這二個字,不過隨后我又加上了一句:我陪你到八點,但是九點以前我必須回家。
說完這句話,我接著便見識到了女孩子天生的陰晴轉變,只見剛剛還哭泣的張蓉,從一臉的淚眼婆娑到笑逐顏開,她轉變的那么自然,竟然讓我沒有覺察到突兀,在五分鐘之后,才反應過來,好像那里有點不對。
晚飯,張蓉叫了外賣,同時拿出她爸爸珍藏的一瓶紅酒,打了開來,倒了二杯。
一歲的時候,聽老媽說,爺爺便用筷子沾著白酒給我喝,等練拳之后,爺爺更是每天跟我小酌幾杯,所以我現(xiàn)在的酒量,至少一斤白酒下去,腦袋仍然可以保持清醒。
但是今天晚上很奇怪,喝了大約三小半杯這種據(jù)張蓉說十幾萬一瓶的紅酒,我竟然腦袋開始發(fā)暈,眼前的張蓉也變得模糊起來。
這是怎么會事?這種酸酸的紅酒難道酒勁這么大?我心里暗自著急,但是腦袋越發(fā)的沉重,接著眼前一黑,便一頭栽倒在飯桌上,徹底不醒人事。
我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到自己某個部位堅硬如鐵,十分的難受,不過突然一團棉花把自己的這個部位包裹了起來,隨后一種舒服到骨髓的感覺傳遍了自己的全身。
沖刺!沖刺!再沖刺!
我一晚上都在跟這團棉花在戰(zhàn)斗,并且還戰(zhàn)斗的大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我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窗外的一縷陽光,正照在我的臉上,于是我急忙伸手想要遮擋一下陽光,可是下一秒,我便愣住了。
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正被一個人當枕頭枕著,我如同機器人一般,脖子慢慢的扭動著,隨之發(fā)現(xiàn)了枕在我胳膊上,正酣睡的張蓉。
初秋,仍然十分的燥熱,毯子早已經(jīng)被我們兩人蹬到了地上,一具赤身裸體的少女身體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而我自己同樣也是不著一縷。
我的目光掃過她的臉龐,白皙的脖子、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芳草、圓潤的大腿,然后自己本來軟巴巴的某個部位,竟然可恥的立了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么會事?我在心里吶喊著,多么希望現(xiàn)在有人能告訴我,這僅僅是一個夢,一個有點香艷的春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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