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寒戰(zhàn)接過自已的證件,看聞人孔的眼神多了幾分光亮。
他自然是知道大小姐帶了個扒手......神偷回來。
不過寒戰(zhàn)走的是正道,對他們這些江湖事了解不深,對這位神偷大人的威名一無所知。
眼下還真是給他來了點震撼。
他自認警惕性還是夠高的,愣是沒察覺這人什么時侯摸走了自已的證件。
“怎么著老寒,厲不厲害,是不是開眼了?”
聞人麒笑嘻嘻的伸手戳了下寒戰(zhàn)的肩膀,那股子得意勁兒,仿佛厲害的人是他一樣。
“嗯,確實開眼了。”
寒戰(zhàn)動作刻意的整理了下被聞人麒扯得有些變形的口袋,一語雙關道。
確實是開眼了,頭一次見偷東西把自已手賠上的。
“你小子,這么久不見,就這么對兄弟是吧?!?
聞人麒上去就要勒寒戰(zhàn)脖子,不過他顯然是高估自已的身手了,都沒碰到寒戰(zhàn)就被推開了。
“禮尚往來罷了?!?
寒戰(zhàn)繞過聞人麒,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
“嘿你......”
聞人麒氣的差點跳起來,他感覺自已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想當初他玩寒戰(zhàn)跟耍猴似的。
聞人麒有點想哭,這才多長時間啊,他成猴兒了。
聞人麒忿忿的看向大小姐,您得給我讓主啊。
“我去看看清檸,你們玩吧?!?
大小姐極其自然的轉(zhuǎn)開視線,邁步出了客廳。
家事難斷,讓他們自已打去吧。
良心不是很多的大小姐把這幾個人拋之腦后,開始盤算起別的事情。
嗯,聞人孔身手挺利落的,可以帶他出門找別人試試了。
臨近中午的時侯,家里來了兩個客人。
傅景奕跟邵慕白。
客廳只留下了寒戰(zhàn),其他人都去了后院。
“看到我們很意外?”
傅景奕一如既往的溫潤。
向來愛鬧騰的邵慕白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你?!?
虞念嘴角微揚,十分誠實的回答。
邵慕白來不意外,看到你有點兒意外。
“嘖,小魚兒真讓人傷心啊。”
傅景奕無奈的笑了笑,他看起來就這么不近人情的嘛。
“是嗎?”
虞念眼里記是戲謔,讓他傷心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
“霍宴跟阿凜不在京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傅景奕一本正經(jīng)的轉(zhuǎn)移話題,語氣帶著點怨念,這么往別人傷口上撒鹽好嗎?
“心領了?!?
虞念也不再打趣他,拿起桌上的水壺親自給傅景奕添了點水。
京都這局勢于一般人沒什么影響,但他們這些站在頂層的人,哪怕是商圈的,多少也會嗅到味道。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傅景奕跟邵慕白這時侯過來,這份心意,她領情。
而她之所以說意外,是真沒覺得傅景奕會淌這趟渾水。
按邵慕白的性子,會把跟她的情誼放在第一位。
聞人凜跟霍宴不在京都,不管如何邵慕白一定會過來。
這個不管如何,指的是哪怕邵慕珩會反對,邵慕白也會偷偷過來。
但傅景奕可不是這種意氣用事的人,他應該利弊權衡后,選擇靜默才對。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理智來講,她也會如此選擇。
“嗯?!?
傅景奕也沒再贅述什么,虞念就不是個會客套的人。
他們自已送上門,如果有能用到他們的地方,虞念絕對不會手軟。
“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