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一臉的不可思議,外加自己是個傻逼表情,他為什么還要聽這憨貨鬼扯?
馮奇正沒注意到寧宸的表情,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那句話咋說來著?活著的時候咱們上床,死了埋到一個坑里......”
見寧宸沒有接話,像是在思索什么?他扭頭問衛(wèi)鷹:“傻鳥,你知道這句話嗎?”
衛(wèi)鷹尷尬地說道:“馮將軍,我識的字還沒你多呢。”
馮奇正一下子挺直了腰桿,滿臉嫌棄地對衛(wèi)鷹說:“你個蠢賊,一直告訴你要多看書,你是王爺?shù)挠H衛(wèi),不識字可還行?有空多讀書認字?!?
衛(wèi)鷹連連點頭,“是!”
“有不懂的或者不認識的字問我?!?
衛(wèi)鷹表情一僵,然后急忙點頭,心說馮將軍真幽默。
馮奇正又看向路勇。
路勇干笑,“在下也不知道。”
馮奇正搖頭嘆息,滿臉失望,嘀咕道:“王爺身邊一只傻鳥,一只傻狗,真讓人擔(dān)心,我要不在可咋辦?”
路勇表情一僵。
其實路勇是識文斷字的,他小時候家里條件不錯,念過書...只是很難理解馮奇正的腦回路。
衛(wèi)鷹則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路勇,他都被罵習(xí)慣了,本以為馮奇正對他有意見,現(xiàn)在看來不是。
寧宸嘆了口氣,道:“你是想說生則同衾,死亦同穴?”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馮奇正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腦袋,“我學(xué)得太雜,腦子里裝的學(xué)識太多,一時間沒想起來。你看,這柳劍仙和她師妹青梅竹馬,兩小胡猜......”
“兩小無猜!”
寧宸一臉無語地糾正。
“都一樣,都一樣......就是說他們倆感情很好,本來應(yīng)該上床的,但柳劍仙的師妹死了,這個愿望也就失敗了。但死了埋在一起是可以的,所以他師妹附在柳劍仙的身上,鉆進了墳?zāi)估?,你們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寧宸一腦門黑線,“分析的很有道理,下次別分析了?!?
“什么意思啊?我分析的不對嗎?”馮奇正看向路勇和衛(wèi)鷹,“你們兩個說,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兩人看著馮奇正那充滿威脅的眼神,被迫點頭。
路勇道:“馮將軍的分析,比我看過的所有志怪話本都精彩?!?
衛(wèi)鷹點頭附和。
馮奇正滿臉嘚瑟,“那當(dāng)然了,我馮大聰明,智慧僅次于王爺,可謂是天下第二聰明人,這種動腦子的事對我來說......嗯?什么叫志怪話本,你們給我說清楚?”
衛(wèi)鷹一指路勇,“他說的,我覺得馮將軍分析的合情合理?!?
路勇表情一僵,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衛(wèi)鷹,旋即臉色一變,兩腿發(fā)軟,因為馮奇正摩拳擦掌的朝著他來了。
“傻狗,你覺得我分析的不對嗎?”
路勇欲哭無淚,急忙道:“馮將軍息怒,我說志怪話本,不是說您分析的離奇,是說你分析的無比精彩,堪稱天下第一神探?!?
“天下第一神探?這個名號夠響亮,簡直就是我為我量身打造的,哈哈哈......”馮奇正很高興,拍了拍路勇的肩膀,“咦,你怎么坐地上了?”
路勇:“......”
寧宸一臉無奈,正要讓馮奇正別鬧了的時候,一個士兵跑了過來。
“啟稟王爺,羊刺史派人來稟報,說是蕭郡主駕臨秀州,人就在刺史府?!?
寧宸腦子轉(zhuǎn)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蕭郡主,說的是蕭顏汐。
他難掩欣喜之色,小汐汐來秀州了。
之所以高興,不僅僅是因為見到了蕭顏汐,而是因為蕭顏汐這個時候來秀州,肯定是有什么關(guān)于柳白衣的線索...不然她沒必要跑這么遠,在京城等自己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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