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整,翠珍其實還未弄完。
但她收工,專心陪伴趙寒笙。
雪夜里,兩人穿著大衣,相挽著走在雪夜里。
雪不大,零星的雪花落在他們的肩頭,手牽著手,十指緊扣,偶爾會相視一笑。
后來,他們還是吃了溫暖的火鍋。
是上好的野生菌菇。
翠珍調(diào)皮地叫了一份海參,說趙寒笙該進(jìn)補了,男人目光深深地望著她:“你是懷疑我的體力,還是懷疑我的能力?”
翠珍淺笑:“就不能是心疼嗎?”
男人笑了,露出一口極為好看的白牙,然后一口吃掉肥美的海參,最后這些海參化為能量,悉數(shù)傾泄到她的身上。
還是那一家頂級酒店。
男人將女人困在沙發(fā)上,用力欺負(fù)著,還逼著她說那些不要臉的話,最后逼問著:“我需不需要海參?嗯?以后還讓不讓我大補了?還讓不讓我吃海參了?”
女人微微閉眼,聲音脆弱無力。
“不讓了?!?
“趙寒笙,你究竟有沒有吃藥?”
……
哪里有三十出頭的男人,人又是這樣瘦,還能厲害成這樣兒的?
她快被他折磨死了。
幾次三番,他終于心疼,舍得放手。
男人饜足,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抱到浴室里,泡在溫暖的水里,翠珍仰頭望著天花板,輕聲嘆息:“趙寒笙,我嚴(yán)重懷疑自己能不能好好地活到春節(jié)后,能不能好好地到英國?!?
男人心滿意足,一心歡喜。
他低頭親吻她,微笑,他哪里舍得折磨死她。
他愛她都來不及。
……
就這樣,兩人偷偷摸摸,又正大光明地約會著。
當(dāng)過夫妻的,其實大多時候,就是在床上約會。
漸漸的,趙寒笙覺得不滿足了。
他又想要更多的東西。
他想要名分,一個合法名分,他要重新當(dāng)林翠珍的丈夫。
春節(jié)前兩天,恰好京大以前的同事結(jié)婚。
請?zhí)偷搅粟w寒笙那里。
原本,趙寒笙只要包個大紅包,人不用去就可以了,但是對方一再打電話過來,請他務(wù)必賞光,而人是他以前的學(xué)長,于情于理趙寒笙推不過去了。
最后他想,該叫林翠珍過去,以趙太太名分一起參加。
讓旁人知道,林翠珍還是趙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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