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文的神情淡淡地,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盯著溫書禾,“最近城里都在傳,六妹放火燒死了南望舒后,就逃的不知所蹤了,可有幾人卻瞧見,六妹曾落到你的手中,你還……”
“誰看見了?不如你將人請來問問?”
溫書禾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又說:“溫輕柔也好,溫輕語也罷,她倆都是一路貨色,造了孽后就逃得無影無蹤,我還巴不得有人找到她們呢,二哥既然那么想念她們,又何必在此急功近利?不如把所有的時間精力都花到找她們上?”
頓了頓,溫書禾又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那樣,二哥也能收獲意外之喜呢?”
話已經(jīng)被說的如此明顯,溫景文又還哪里聽不明白,便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對她們做了什么?”
溫書禾突然停下了腳步,“從前二哥跟她們密謀了什么,又對我做了些什么,二哥應(yīng)該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吧?”
說著,她冷笑道:“你們對我做過什么,我自然就會回報什么?!?
“你……”
“這才剛出禁閉,好不容易能夠自由活動,二哥可要沉住氣才是呀?!?
溫書禾的語氣毫不畏懼。
一時間,溫景文氣的差點說不出半句話來,緩了一會兒才道:
“趁我不在,你的手段倒是干脆,但你再有謀算又能如何?不也只是一個女人?且還是一個有著骯臟出身的女人,若不是你公主的身份,若不是借著那些同情,如你這般,早就被人一口一個唾沫淹死了,當(dāng)然,即便現(xiàn)在你表面聽不到什么,背地里,嘲諷你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呢?!?
溫書禾笑了笑,“無所謂,反正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會在某些人身上千倍百倍的討回來。”
“你……”
“我什么?二哥如此有空閑,不如趕緊去將瘟疫一事,查出個水落石出,別等我突然想起了解藥的配方,再次搶了你的功勞就不好了?!?
溫書禾的聲音毫不客氣,一邊說著,一邊若無其事道:“話又說回來,咱們雖然知道了這不是瘟疫,但民間的百姓可不知道,還得盡快將真相公之于眾才行……”
“這件事情就不勞五妹費心了,我的人,自會將真相公之于眾,或許明日,天氣就會再次放晴,只希望無論何時,五妹都依舊能笑得出來?!?
溫景文漫不經(jīng)心的接過了她的話,給了她一記眼神之后,就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溫書禾倒是并沒有把他的話語往心里放,反倒是見他如此吃癟,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很快就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只是剛一回去,阿月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公主殿下,來客人了?!?
溫書禾的臉色微微一變,這種時候,上她的宮殿來找她的客人,會是誰?
應(yīng)該不是宮里的人吧?
帶著這樣的疑問,她默默跟到了阿月的身后。
阿月是她的親信,倘若是什么危險人物,現(xiàn)在一定會對自己使眼色了,可她反應(yīng)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