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錦卻說:“前后也就這幾天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咱們都小心一點吧?!?
清風(fēng)道:“需不需要屬下,現(xiàn)在就派人去盯著他們?”
見楚君徹沒說話,清風(fēng)又說:“讓見容他們?nèi)グ??不管怎么說,二皇子那邊,總得盯緊一點。”
楚君徹輕輕點了點頭。
接著,清風(fēng)一個閃身便悄悄離開了原地……
同一時間。
宮門之外。
溫景文領(lǐng)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騎著馬,神情傲慢的游蕩在街道上。
“殿下,屬下已經(jīng)讓人去將這場瘟疫的真相告知百姓,約莫半天時間,城里的百姓就會知曉這并不是瘟疫,而是從前的那場病毒了。”
一位穿著將服的隨從,騎著馬,默默地跟在他的身旁,一邊還畢恭畢敬的說道:“至于那些染上病毒的百姓,也被全部聚集到了花因樓附近,就等解藥了?!?
溫景文冷冷一笑,“解藥?你竟然覺得,溫書禾還能拿出解藥?其他人暫且不提,事情的真相,我們會不知道?真正能夠拿出解藥的人,是那將軍府的南望舒,如今南望舒都死了,溫書禾怎么可能還拿的出解藥?”
“那殿下覺得……”
溫景文道:“一群無知的百姓,能夠在此等時刻引發(fā)混亂,是他們的榮幸!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表面的功夫該做就做,救人,那是溫書禾兄妹的事。”
正說著話,又一位將士騎著馬迅速追了上來,“二殿下,宮里傳來消息,皇上又病倒了!您要不要趕回去看看?”
溫景文的臉色微微一變,“又病倒了?這都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前來稟報的將士低著頭說:“這次似乎更加嚴(yán)重,皇上前腳還在批閱奏折,后便忽然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皇后已經(jīng)派人去請?zhí)拥钕逻^去了,就怕……”
溫景文蹙了蹙眉,“太子愚蠢卻又善良,我們特意讓他瞧見了那幾百號病人,他現(xiàn)在怎么可能拋下可憐的百姓回宮?”
“可出了這么大的事,即便他不回去,皇后抓都得將他抓回去的……”那個將士語氣著急的說道。
溫景文默了默,“那就立即回宮,去瞧一瞧我那好父皇的現(xiàn)狀!”
“是!”
于是乎,他們快馬加鞭,很快又重新回到了宮內(nèi)。
一路上,溫景文的臉色都特別難看。
“不過禁閉一場,出來之后,四妹沒了,母妃沒了,我那單純的六妹妹也沒了,而那些令人惡心的人物,卻還一個個都好端端的活著,他們怎么不死?他們就該早點死才對……”
那位將士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殿下,已經(jīng)回宮了,這種話您可千萬不能再說了!”
溫景文臉色一變,“楚天!連你也敢教訓(xùn)本皇子了?”
“屬下不敢!”
“那就去給本皇子換輛馬車來坐,這馬騎的煩死了!”
“是?!?
“……”
說話間,他們終于來到了皇上的寢宮之外。
可是剛一走到門口,他就聽到了皇上的聲音。
“如此最好!既然你記起了藥的配方,那就由你親自去拯救那些染上病毒的百姓吧?!?
接著就是溫書禾的聲音,“父皇放心,兒臣必定竭盡全力!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百姓!”
說話間,溫書禾已經(jīng)從門內(nèi)緩緩地走了出來。
恰巧與溫景文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