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沒有接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朱尚忠先前挑出來的那些兵器,不見有合用的,便收回視線看向別處,一通尋找過后走到另外一張石臺,自上面拿起一個一尺多長的黑色短棒。
見夏玄拿著短棒走了回來,朱尚忠不由得皺眉撇嘴,“我又不敲鼓,你給我找個鼓槌兒干啥?”
“此物看似不大,實則足有三十多斤,這般重量,自然不會是鼓槌,而是一件敲擊兵器,”夏玄說道,“你且細(xì)看,此物長約一尺三寸,下有握把,上有圓頭,最適合近身敲擊?!?
“我再怎么細(xì)看它也是個鼓槌兒啊,”朱尚忠拿過黑棒,“哎呀,怎么這么沉?”
“我剛才說過了,它足有三十多斤重?!毕男f道。
朱尚忠拿著黑棒端詳打量,“我還是感覺它是個鼓槌兒,哎,黎神醫(yī),你說這是個啥?”
黎長風(fēng)此前一直在關(guān)注挑選,并沒有聽到二人說了什么,聽朱尚忠召喚,這才回神轉(zhuǎn)頭,“你說什么?”
“我問你這是個啥?”朱尚忠抬手展示。
“不是只鼓槌兒嗎?”黎長風(fēng)隨口反問。
聽得黎長風(fēng)語,朱尚忠隨即看向夏玄,“聽見沒,這玩意兒就是個鼓槌兒?!?
“即便真是鼓槌兒,也絕不是尋常鼓槌兒,”夏玄正色說道,“我能夠感受到它其中蘊(yùn)含著某種神秘且強(qiáng)大的力量?!?
“你喜歡給你,我挑個別的?!敝焐兄覍⒛枪拈硟喝搅讼男掷?,隨后又去重新挑選。
見夏玄一直站立不動,朱尚忠隨口催促,“還愣著干啥,趕緊挑啊?!?
“我不擅長使用兵器,我就不要了?!毕男u頭。
聽得夏玄語,朱尚忠低聲說道,“人家大方,你就別再瞎客氣了,你就算一個不要,也得領(lǐng)人家的人情?!?
“我不是瞎客氣,而是我真的不需要兵器,”夏玄搖頭說道,“正所謂術(shù)有專攻,我擅長的是畫寫和控御符咒,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控御符咒練到爐火純青,而不是貪多求大,另辟蹊徑?!?
朱尚忠聞好生無奈,氣惱搖頭,“行啊,愛要不要,你就在那兒端著吧。”
此時黎長風(fēng)已經(jīng)自諸多長劍之中一選再選,挑出了三把,眼下正在自這三把長劍之中做著最后的選擇,她本不想煩勞夏玄,不過遲遲拿不定主意,便帶著求助的眼神看向夏玄。
夏玄并沒有代替黎長風(fēng)拿主意,而是低聲說道,“不妨出去親手檢試一番。”
感覺夏玄所說確有道理,黎長風(fēng)便帶著三把長劍向門口走去。
“我也出去試試?!敝焐兄易笫肿チ税汛蟮?,右手拎著根狼牙棒。
“你拿它們干什么?”夏玄皺眉。
“一寸長一寸強(qiáng)的道理你沒聽過嗎?”朱尚忠隨口說道,“再說兵器越大越威風(fēng)?!?
“身高九尺用著威風(fēng),身高五尺用著也威風(fēng)?”夏玄揶揄。
朱尚忠瞅了夏玄一眼,轉(zhuǎn)而快步出門。
待二人來到門外,敖楚正在與黎長風(fēng)說話,眼見夏玄和朱尚忠出來,一瞥之下瞬時面露欽佩,“恩人果真慧眼如炬?!?
不止朱尚忠不明所以,夏玄亦是一頭霧水,疑惑抬手,看那鼓槌兒。
見此情形,敖楚隨口問道,“你可知道這件兵器是什么?”
“你知道?”朱尚忠搶先發(fā)問,“你不是說這里面的東西你們也不知道是啥嗎?”
“別的不知道,但這件雷公錘我卻是認(rèn)識的?!卑匠f道。
“雷公錘?”朱尚忠愕然。
敖楚點頭,“五百年前先父曾與雷公斗法,這件雷公錘是先父自雷公手里奪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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