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坐在床邊,握著她小手,“以為今天降溫了,抓住你好說歹說給你套的厚衣服,誰知道,你又走偏鋒的來嚇我?!?
季綿綿:“我就是不服蒼天南,他賤嗖嗖的,非要來刺兒我,我來氣?!狈且ペA了他,結(jié)果給自己搞的拉肚子了?!拔疫€輸了,我就不忿兒~”
景政深也煩。
有時(shí)候景政深面對妻子的同齡人,真的無法當(dāng)成年人和他們交流,一個(gè)個(gè)都是小破孩。
他就管住自己家的就行了,就這,他還有點(diǎn)管不了自己家的。
“老公,渴了。”
藥效雙管齊下,季綿綿好多了,“餓了。”
“餓著。”親媽批評了句,接了個(gè)電話,季母去樓上病房了。
莫教授坐在兒媳婦床邊,陪著期間,忽然聊起了唐甜的事。
季綿綿全交代了,吃不好住不好,地不好,“那蚊子跟中毒了似的,整個(gè)都膨脹了,跟甜兒手指頭一樣大,累死累活的,甜兒還瘦了。”
莫教授心中微動(dòng),絞盡腦汁想讓二兒子給點(diǎn)力,但二兒子眼下回來也回不來,只能她干著急。
著急的結(jié)果便是,“綿綿,你什么時(shí)候去看甜甜,媽好久沒出去游玩過了,媽陪著你一起去?!?
季綿綿:“……”她媽這目的,可多少有點(diǎn)太明顯了啊。
景政深看著沒事找事的母親,“媽,綿綿身體還沒好,去什么去。沒假期,沒時(shí)間的,路程遙遠(yuǎn),去那邊受苦嗎?”
本來他家小妻寶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念頭,這又蹦跶出來了。
“老公,我,”
“餓不餓?”景政深問。
季綿綿點(diǎn)頭。
景政深打了電話,讓家里來醫(yī)院送米粥。
季綿綿看著想去看望唐甜的婆婆,又看著不想自己出門的丈夫。
她在床中間,小腦袋瓜來回扭頭看著。
景爺心中已經(jīng)響警鈴了!
“媽呀,你真的要陪我去看甜兒嗎?”
莫教授問:“媽媽去是不是不合適???”
“合適啊!”
莫教授:“……”
景爺?shù)哪樅诹?,“去什么去,孩子瞎湊熱鬧?!?
季綿綿告訴婆婆,“媽,你去看我好朋友,那說白了就是對我這個(gè)兒媳婦看中對吧,我的好朋友你也上心。而且你也說了,好久沒出去玩了,咱母女倆出門當(dāng)旅游唄~咱周五出發(fā),周一回來,時(shí)間夠用了?!?
景政深窩著火,“你沒事了嗎?”馬上黑市的秋市就要開了。
季綿綿:“那在事情前去唄?!?
景政深:“我不放心?!?
“那你放心咱媽嗎?”
“那是咱爸的事。”
季綿綿:“那你去問咱爸?!?
每一句,季綿綿都能回過來。
沒多久,景董和季董都過去了。
接老婆的同時(shí),都看看家里這倒霉閨女。
跟住院探望病號似的,病因又都問了一邊,季董都習(xí)慣了,顯然景董還在關(guān)切。
喝了一碗面白米粥,季綿綿吃到最后,咬著筷頭,又有事兒了,她小眼神看了眼丈夫,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