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遲疑的說道:“姣姣,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其他事情,他都可以順著玉姣,但這件事……
他實在是擔(dān)心,玉姣大度之下,就會允許孫萱入宮。
事實上。
蕭寧遠知道孫萱有孕,還說那孩子是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絕對不可能讓孫萱入宮,更不可能讓孫萱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且不說為了玉姣著想。
就是他自己,也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算計他的人入宮。
之所以沒著急處置孫萱,無非是……蕭寧遠總覺得,自己和孫萱并未發(fā)生什么。
既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那為何不將事情查清楚了,在處置?
不曾想,玉姣此時主動站出來了。
玉姣則是道:“陛下,您是不信任臣妾嗎?”
蕭寧遠連忙道:“孤不是這個意思……”
玉姣微笑道:“那就聽臣妾的吧。”
說到這,玉姣便看著孫萱說道:“你也別擔(dān)心,你懷的若真是陛下的孩子……本宮一定會保你,平安生下孩子?!?
“只不過,事關(guān)龍嗣,馬虎不得?!?
“孫姑娘,還需得,仔細同本宮說說那日的事情,本宮需得證實,這個孩子真是陛下的。”玉姣繼續(xù)道。
孫萱聽到玉姣這樣說,心中忍不住的想著,她就知道,事情不會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這玉貴妃,看著寬宏大量。
實則,語之中滿是試探。
如今,又主動攬下這件事,指不定憋著什么壞!
但孫萱此時,還是跪在地上,哽咽開口:“娘娘,您是疑心,民女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陛下的嗎?”
說到這。
孫萱便雙目通紅地說道:“娘娘若不信,民女愿意以死證明清白!”
說著孫萱就要起身撞殿上的柱子。
玉姣一個眼神過去,徐昭先上去將人攔住了。
“孫姑娘,你可不能想不開,你要是現(xiàn)在撞柱子了,豈不是讓人覺得,是娘娘容不得你?”
“娘娘馬上就要為后,身為后宮之主,娘娘為陛下血脈純正著想,問你這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你何必想不開?”
“若連這點委屈都受不得,你還入什么宮?”徐昭繼續(xù)道。
徐昭幾句話,就將孫萱要死要活這件事,給止住了。
玉姣看著孫萱說道:“孫姑娘,不妨仔細同本宮說說,那日的事情……”
孫萱紅著眼睛說道:“臣女那日誤入陛下的房間,陛下是將臣女當(dāng)成了娘娘……陛下是九五至尊,民女實在不敢反抗……所以……所以就釀成大錯。”
玉姣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就看著蕭寧遠說道:“陛下,能否借一步說話?”
蕭寧遠和玉姣,來到了內(nèi)室。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道:“姣姣,孤不會將旁人認(rèn)成你,孤也不會去幸孫萱!”
玉姣看向蕭寧遠,問道:“陛下,孫萱能將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您那夜,應(yīng)該是見過孫萱的吧?”
蕭寧遠聽到這,尷尬道:“那夜,是有一個女子闖入了孤的房間,可后來的事情,孤并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