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純棉布料,但那驚人的觸感和熱度,還是瞬間讓蘇無際頭皮發(fā)麻,血液似乎都沖向了頭頂。
他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想抽回手,語氣都有些結(jié)巴了:“你……你別鬧!這……這怎么檢查,那是醫(yī)生干的事情!”
海倫娜卻緊緊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力氣竟還不小。
她仰著臉,昏黃的床頭燈光在她臉上投下曖昧的陰影。
看著這蒼白卻動人的容顏,蘇無際也不再想把手抽出來了,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掌心靜靜地停在胸口的傷處之上。
海倫娜紅唇微啟,吐氣如蘭:“怎么就不能檢查了?你當時打的時候,不是挺精準的嗎?現(xiàn)在倒害羞了?還是說……蘇先生只是在戰(zhàn)場上欺負女人的時候很勇猛,到了我的病床上,就變成膽小鬼了?”
她的手指還在蘇無際的手腕內(nèi)側(cè)輕輕劃著圈,帶著酥酥麻麻的癢意,眼神挑釁又誘惑。
在之前被蘇無際深度治療過后,海倫娜在某些方面的天賦也被順帶著開發(fā)出來了。
蘇無際感覺自己的定力正在經(jīng)受前所未有的考驗,甚至超過了當時摟著梅琳達醒來時的沖擊力。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躁動,另一只手覆上海倫娜的手背,試圖將她那只不安分的手給拉開,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無奈:“海倫娜,你還在養(yǎng)傷,別亂來……”
“我哪有亂來?”海倫娜無辜地眨著眼睛,反而就勢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輕輕撓著刮著,“我只是想讓救命恩人確認一下我的傷勢而已。難道說……蘇先生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蘇無際拉的俯下身來,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那帶著女性特有馨香的溫熱呼吸幾乎噴在華夏青年的頸側(cè)。
蘇無際被她這連番的撩撥弄得心浮氣躁,身體僵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看著這近在咫尺的人兒,看著她那蒼白中卻透著嬌媚之色的臉龐,以及那領(lǐng)口下若隱若現(xiàn)的旖旎風光,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聲音已經(jīng)不自覺地變得更加干澀:“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海倫娜得寸進尺,幾乎將蘇無際那僵直的手臂整個兒摟在了懷里,聲音又輕又媚,“無際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一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樣子,就越是讓人想……狠狠地欺負你。”
最后幾個字,她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說的,溫熱的氣息鉆進耳廓,帶著致命的誘惑。
蘇無際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頭頂,理智的弦繃緊到了極致,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海倫娜,你這是……在玩火?!?
“那又怎么樣?”海倫娜非但不退,反而迎著他灼熱的目光,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有本事……你來滅火啊?”
這句話如同最后的導火索,蘇際再也按捺不住,低頭便吻住了她那不斷發(fā)出挑釁的柔軟嘴唇,將她未盡的話語和得意的輕笑全都堵了回去。
病房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兩人接觸的曖昧聲響。
海倫娜非常主動,直接便伸手環(huán)住了蘇無際的脖頸,熱情地回應(yīng)起來。
足足十分鐘之后,海倫娜才深呼吸著,說道:“其實,以前你幫我治療的時候,極少親我?!?
蘇無際喘著粗氣,說道:“那時候總覺得……好像時候還沒到?!?
海倫娜接過了話頭:“是感情還沒到吧?”
蘇無際說道:“說實話,我其實并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
海倫娜微笑著說道:“是不是因為我那晚打死了查爾斯,在餐廳里站了隊,蘇先生才終于覺得,我算是自己人了?”
蘇無際說道:“咱們倆都那樣了,還不算自己人嗎?”
“哪樣?。俊焙惸日A艘幌卵劬?,似笑非笑地問道。
“就那樣啊?!?
蘇無際把自己的手抬了起來,幾根手指動了動。
“那……我還要那樣?!焙惸染锪司镒欤骸澳氵@次不許嫌累,我說停的時候才能停,不然,我就怪你打傷了我。”
“呃,好吧?!碧K無際說道,“其實,我本來真是來探望你的,都沒想要這樣……”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左手便被海倫娜的雙手抓住了。
…………
由于病房的隔音確實不錯,加上海倫娜特地在嘴巴里咬了一條毛巾,以至于門口的兩個黑水安保完全沒聽到里面的動靜。
又過了二十分鐘,蘇無際停下了動作,去衛(wèi)生間里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