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蕭稷說:“應(yīng)該是自她出生,便日夜服食某種藥材,再用藥材泡水,將香味浸入肌理,才有此異香?!?
他是懂藥理的。
雖然只是嗅到絲絲縷縷的異香,但也能從中推測出許多事。
“不過這么做,極為傷身?!笔掟⒌溃骸斑@位北疆公主如今看著算好,但再過幾年只怕……”
“陛下懂的真多。”謝窈夸贊。
蕭稷:“……”
他有些無奈的瞧了謝窈一眼,道:“窈窈!”
謝窈莞爾一笑,抱住蕭稷的手臂,頭枕在他肩上,“好啦好啦,該回家啦?!?
蕭稷自然不會與謝窈生氣,反而因為她說的“回家”二字唇角上揚。
“嗯?!彼溃骸盎丶摇!?
從前這是座冰冷的宮殿,如今于她而,是溫暖的家。
有窈窈,有孩子……足以。
“不過陛下,你今天說的話,當真是有些任性?!笔侵x窈現(xiàn)在想想都會笑的程度。
蕭稷道:“我都當皇帝了,自然想說什么便說什么?!?
否則坐這皇位有什么意思?
流光殿中。
帝后離開之后,北疆使團還沒離開,而朝臣們也都更自在肆意了許多。
許多男子,尤其是年輕男子的眼神都忍不住往北疆公主身上看。
今晚的宴會,北疆公主無疑是最耀眼的明珠。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心中暗想,如此尤物,陛下居然能拒絕,不愧是陛下。
呼延玉心安理得的享受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有人的崇拜和仰慕。
而這些人的眼神,也讓她找回了一些自信。
今日夏國皇帝毫不留情的拒絕,還讓她以為她不再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