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似乎是心情不錯的,拍了拍沈?qū)幍募纾参康馈?
誰知道這個(gè)狗皇帝竟然好像是暗中有神明相助一般,一次次的躲過了暗算。
“先前榮王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三皇子也是個(gè)扶不起來的東西,竟然被大楚帝貶到了宗人府?!?
說到這里毅王頓了頓:“那四皇子,五皇子。”
“行了!”聽到毅王再次提到大楚帝的皇子,沈?qū)幮闹惺钦f不出的煩悶。
“你又為何一直要想著去通過他的孩子操控他的江山呢?且不說其他的,他的孩子,他自己都操控不了,更別說我一個(gè)女子了。”
想到這里,沈?qū)幒鋈蛔鄙碜涌聪蛞阃酰骸澳闶遣皇菑膩矶疾辉谝鉃槲腋富蕪?fù)仇的事情?你是想操控大楚國吧?”
被沈?qū)幉轮辛诵乃迹阃醯男闹虚W過了一陣的慌亂,忙開口解釋道:“你胡說什么,我與你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么多年,你怎可如此質(zhì)疑我?”
沈?qū)幮闹腥允且苫蟆?
可目前的情況來說,除了毅王,她沒有其他能信任的人,只能壓下自己心頭的疑惑,繼續(xù)開口說道:“那五皇子,自我入宮后就沒見過他?!?
“我也與德妃身邊侍奉的打探過,這五皇子從前就不受德妃的重視,是個(gè)軟弱無能的。”
“想來也是個(gè)扶不起來的。”
“再說那四皇子,他母妃本就是大歷國來的,大楚帝本身就不會重用他?!?
“就算你真的拿捏住了他,幫助他登上皇位,你猜他是會投靠大楚國,還是那個(gè)已經(jīng)消失的成國?”
知道沈?qū)幷f的有道理,毅王倒是沒再開口。
沈?qū)幮闹腥缃褚彩乔宄?,毅王怕是并不是真心想為父皇?fù)仇的。
自己謀算了這一路來,又在大楚帝的后宮中當(dāng)了這些時(shí)日的老媽子,可不是為了成全毅王的千秋偉業(yè)。
她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她只想讓大楚帝死,讓大楚帝給她的父皇陪葬。
至于太后,太子,還有大楚帝的寵妃什么的,一起帶上也不是不行。
尤其是那個(gè)宋青妍,自己入宮這段時(shí)日,受了她多少的刁難,她不死,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見毅王不說話,沈?qū)庌D(zhuǎn)頭看向他,眼神中滿是試探:“你也不要說我?!?
“讓你安排個(gè)刺殺,安排不成?!?
“失敗了就算了,在定澤城中的瘟疫若是傳播的大一些,豈不是能將陸敖和宋青妍葬送在那定澤城中。”
“如今倒是好,不僅他們二人平安歸來了,就連定澤城的瘟疫,都已經(jīng)被解決了?!?
“這算是什么事?”
“隔靴搔癢?!?
因?yàn)樾闹袑?shí)在也是積怨已久,沈?qū)帉⒆约哼@段時(shí)間的不滿全部宣泄了出來。
而毅王因?yàn)楸簧驅(qū)幋林辛诵乃?,倒是有些不好開口的模樣,只任由沈?qū)帉λ褶Z濫炸。
“不管你如何,明天,我就要他死。”沈?qū)庍@話說的咬牙切齒,沒有絲毫的感情。
毅王一時(shí)也不知道如何去拿捏此事,只得點(diǎn)頭答應(yīng):“你只管放手去做,但務(wù)必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可以身犯險(xiǎn)?!?
“娘娘,陛下身邊的孟公公來了?!蓖饷婧鋈豁懫鹪铺m焦急的叩門聲,“奴婢進(jìn)來給娘娘更衣?”
“他這么晚來做什么?”沈?qū)幰苫蟮呐c毅王對視上。
毅王忙站起身很來,已經(jīng)將自己的衣衫穿好:“你萬事小心,有事讓月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