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能運(yùn)氣好贏我呢?”葉天賜冷冷反問。
“我……”
趙秀杰啞口無,臉色更加難看,咬牙氣惱道:“反正這場賭不算!”
葉天賜冷冷道:“你主動(dòng)和我打賭,大家伙都是見證人,還有公證人?!?
“大庭廣眾之下,你現(xiàn)在反悔是不是有點(diǎn)晚了?”
周圍的人都看向張明玉,他既是明玉齋的老板,也是公證人。
張明玉站了出來,咳了一聲,道:“依我看,趙公子的話也不無道理?!?
“這位小兄弟姓葉是吧?你的確是比趙公子的運(yùn)氣好,可并不代表你贏了趙公子?!?
周圍頓時(shí)一片嘩然!
誰都沒想到張明玉竟公然偏袒趙秀杰!
只有張明玉心中跟明鏡似的。
他和趙秀杰的父親趙青山相識(shí),青山珠寶還是他合作的大客戶,絕對(duì)不能得罪。
他自然要幫趙秀杰說話。
葉天賜冷冷笑了:“張老板,你身為公證人,這話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趙公子的水平更高,你的運(yùn)氣更好,這場鑒石比試算打平吧。”
“誰都不用履行賭注,你們各付各的錢,怎么樣?”
張明玉厚著臉皮道。
他已經(jīng)決定了,就算被眾人嘲笑,被人瞧不起,也絕不能讓趙秀杰在他這里丟了面子,得罪青山珠寶這個(gè)大客戶!
“張老板,你這么偏袒,做什么公證人!”
“就是,一點(diǎn)信用都沒有,你這明玉齋還是關(guān)門吧!”
“公證人就是這么做的嗎?真惡心!”
“如此失信,我看咱們別給他捧場了!”
……
無數(shù)喝罵聲響起,張明玉的話激起群憤!
張明玉臉色大變,急中生智道:“大家都靜靜,我還有話說?!?
眾人安靜下來,張明玉看向葉天賜道:“這位葉兄弟,以你這三塊未解的籽料打賭,我張明玉再和你賭一次!”
“只要剩下這三塊籽料再有兩塊能出玉,就算你贏!”
“也證明你剛才不是靠運(yùn)氣!”
葉天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和你賭?”
張明玉神色一尬,厚顏無恥道:“你不和我賭,就說明你自己也承認(rèn)剛才是靠運(yùn)氣。”
“沒錯(cuò),葉天賜,你不敢和張老板賭,就是你怕了!”
“就得按照張老板說的,咱們打平,誰都沒輸,誰都沒贏!”
趙秀杰又跳了出來,興奮的直嚷嚷。
葉天賜不屑冷哼:“這種而無信的人,沒資格和我賭!”
周圍的人紛紛起哄,幾乎一邊倒的支持葉天賜,聲討張明玉。
張明玉面子有些掛不住,騎虎難下。
這時(shí),那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站了出來,指著張明玉道:“張老板,你這就不地道了。”
“你誰?。恳愣喙荛e事?”張明玉翻了個(gè)白眼。
老者緩緩摘下臉上墨鏡。
看清他相貌,張明玉雙腿一軟,差點(diǎn)摔倒。
“裴……裴老!怎,怎么是您?”張明玉嚇的直接磕巴了。
“這人是誰?”
“在蜀城,能稱為裴老的,只有一個(gè)裴慶之。”
“蜀城玉石大亨裴慶之?”
“就是他!”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裴慶之有些生氣的訓(xùn)斥張明玉:“你公然偏袒,做的什么公證人!你是想把蜀城玉石圈子的臉面都丟光嗎?”
“裴老教訓(xùn)的是,明玉知錯(cuò)了?!睆埫饔癫桓肄q解。
裴慶之道:“這位小兄弟剛剛已經(jīng)贏了,沒必要和你再賭,你要想和人家賭,得先把剛剛的對(duì)賭公證完。”
“是是,謹(jǐn)遵裴老吩咐?!?
張明玉不敢有任何意見,點(diǎn)頭哈腰,像一條夾尾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