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也是一臉驚愕地看向玄死。
玄死點了點頭:“你沒聽錯,這就是毛球,只不過是戰(zhàn)斗形態(tài)的毛球?!?
聞,蕭鼎也是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玄死則是看向虛空中的獸影喊道:“毛球別擔心,他們也是為了救小師弟,小師弟現(xiàn)在很危險,你先下來說話!”
聽到玄死的話,虛空中的滔天獸影方才迅速縮小、消失,鉆進了青銅古鼎之中。
而天地間的青金色龍卷風(fēng)暴也在瞬間被青銅古鼎吞沒,或者準確地說是被毛球吞沒。
天地間重歸平靜,隨后,青銅古鼎之中傳出轟鳴之聲,隨后一個巴掌大小,生長著金色毛發(fā)的獅子狗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看到這一幕,蕭鼎眼中的驚愕不減反增。
這小家伙,不是毛球,還能是誰?!
似乎是察覺到了武岳師徒的目光,毛球回頭遞給兩人一個很是鄙夷的目光,隨即伸出爪子對著青銅古鼎探了進去。
“我剛剛是不是被一只獅子狗給嘲諷了?”
武岳先是一愣,隨即轉(zhuǎn)頭看向玄死,怔怔道。
玄死臉上浮現(xiàn)一抹尷尬的神色,開口道:“師叔您別在意,毛球?qū)φl都是這樣?!?
“是這樣的,師尊您習(xí)慣就好?!?
反應(yīng)過來的蕭鼎也是開口替玄死證明。
聞,武岳沒再說什么,可眼中始終有一絲古怪之意:“老子活了幾百年了,還是第一次被一只狗嘲諷,偏偏一時還拿不下這小家伙,真是奇恥大辱!”
片刻過后,葉塵的身影便是被毛球給掏了出來,緩緩落在武岳隨手刻畫的靈陣中央。
可看著此時此刻葉塵的狀態(tài),武岳再度愣在了原地,甚至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他他,他不是只剩下一具骨架了嗎,這又是什么情況?!”
只見那靈陣中央的葉塵身上血肉竟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脊骨所在的位置不斷有極其濃郁的生命力涌出,恢復(fù)著他的生機。
“這是……”
武岳眼中閃爍著凝重之色。
“臥槽!”
便在此時,蕭鼎突然大叫出聲,頓時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鼎中的力量被吸干了!”
蕭鼎看著掌心的青銅古鼎,此時此刻的青銅古鼎光芒散盡,鼎身之上銹跡斑斑,散發(fā)著破敗腐朽之意,更是有一股荒蕪之氣從其上散發(fā)開來。
見到這一幕,武岳的目光落在葉塵身上:“剛剛鼎中傳來的那股吞噬之力,不僅僅是這小家伙的原因,還有葉塵這小子從中作祟?!”
聽到武岳的話,玄死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應(yīng)該,大概是這樣的吧?”
應(yīng)該?
大概?!
武岳只覺自己以往的見識放在葉塵身上仿佛都成了笑話,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
你見過哪個意識都已經(jīng)昏迷的,身體還在主動吞噬能量的?
“看來,這小子應(yīng)該不需要我們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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