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萬年前的人魔大劫,是我們兩脈把絕大多數(shù)的壓力都扛下來了,為此甚至連我敖氏一脈的最強天驕敖天都被天魔暗算隕落!”
先前那壯漢低吼出聲,青、黑兩色劫光噴薄,大有一不合就要動手的趨勢。
“敖荒!”
聽到這話的敖光眉頭一蹙:“當(dāng)年之事休要再提,如今我族不可率先發(fā)生內(nèi)斗?!?
“族長!”
敖荒憤然道:“現(xiàn)在不是我們不顧大局,是蒼、燭兩脈的人屢屢挑釁,蹬鼻子上臉!
“大家都知道不能內(nèi)斗的道理,難道他們就不明白嗎?”
“他們就是故意如此,根本就沒有想過大局會如何的事情?!?
……
聽著這話,眾人沉默著,但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默認,大殿中的眾圣無疑是認同了敖荒的說法,他們此時一不發(fā),又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層面的無聲反對?
敖光心中又何嘗不明白這些,可這不是族中某個人要奪權(quán),而是來自蒼、燭兩脈的逼宮。
若是少數(shù)幾人倒是還好,可若是一半的龍族,那法不責(zé)眾,他就算是要強行動用族長的權(quán)力將其無情鎮(zhèn)壓也要面臨巨大的壓力。
更何況,這龍運之爭古已有之,蒼、燭兩脈的行為本就在規(guī)則之內(nèi),根本沒有辦法制衡,這是光明正大的陽謀,想要將其破壞,就只有在龍運之爭中正面戰(zhàn)勝蒼、燭兩脈的人。
但這真的行得通嗎?
敖光不知道。
“族長,那神魔之淵的禁忌之力如何了?”
卻在此時,一道淡然之聲在大殿之中響徹,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便見開口之人身著一襲月白長袍,模樣清秀,那雙豎瞳之中閃爍著琉璃般的光澤,似是有神妙之力在其中流轉(zhuǎn)。
他就那樣負手而立,可在場中絕大多數(shù)人的注視下,他有好像根本不在此地,虛虛實實、讓人捉摸不透,時不時有淡淡道韻溢散開來,讓人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仿佛僅僅只是與他對視一眼,自身也要化為虛無一般。
聽到他的話語,在場諸圣的眼神也是隨之一亮。
“玄辰脈主說得沒錯!”
那青衫書生打扮的儒雅男子也是微微頷首道:“若是我們手中有那禁忌之力的話,就算最后龍運之爭失敗,以后面對天魔劫也不至于沒有應(yīng)對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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