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成不由得嫌棄地“嘖”了一聲：“你咋啥都不清楚？”
“我怎么可能什么都清楚？”
王芳理直氣壯地直起腰，白了姜大成一眼：“你當我是監(jiān)控探頭??？問我這么多！我要是真什么都知道，還不早揪著那狐貍精的頭發(fā)為清歡去找張東討說法了？”
“我現(xiàn)在又要照顧你，又得盯著林宇浩那個不安分的，哪還有閑工夫管張東的破事兒！”
姜大成盯著妻子泛紅的眼角，突然安靜下來。
記憶里那個在股東大會上舌戰(zhàn)群儒的女強人，此刻鬢角添了白發(fā)，手背上貼著風濕膏藥。
他嘆了口氣，聲音軟了幾分：“最近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
王芳把毛巾甩進水盆，水花濺在床頭的繳費單上，暈開大片藍色墨跡，“你以為調(diào)查林宇浩是買菜呢？我才剛跟醫(yī)院的老張在電話里打過招呼。”
“老張說醫(yī)院不能隨便泄露患者隱私，所以不一定能查得到，但還是會盡力幫忙......”
姜大成冷哼一聲，“找醫(yī)院里的人幫忙，還不如直接找私家偵探。”
他拿起床邊柜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道：“幫我聯(lián)系私家偵探，把林宇浩近三個月的行蹤，從他的每一筆消費，連酒店開房記錄也包括在內(nèi)，還有他住院后的所有情況，都給我查得清清楚楚。”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