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忙不迭的點(diǎn)頭:“我知道!”
跟著,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穎姐,您剛剛檢查我那兒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是真不明白”
云思穎抬眸望了一眼,淡淡說道:“我聽周霆說,那位的喜好挺特殊,說白了就是喜歡雛,而你恰好是,所以我才說事情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
這下程清瑤總算聽懂了,使勁晃著腦袋。
“穎姐,莫非您想讓我以色侍人?那我成什么了,站街小姐嗎?不,我不想那樣”
“事到如今,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我穎姐,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就是讓我向他跪地磕頭都行啊?!?
“磕頭有用的話我早讓你去了,你如果下半輩子不想在監(jiān)獄里度過,這或許就是唯一的方法?!?
云思穎嘆氣,繼續(xù)說著:“從另一方面來看,這并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像我們這種混娛樂圈的女人終究得找一個靠山,只有背后有人支持,今后才能走得更遠(yuǎn)?!?
“況且,人家張老板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跟著他未必吃了多大的虧,盡于此,該怎么辦你自己決定吧?!?
程清瑤出道已有兩三年的時間,或許是一直被云思穎保護(hù)的很好的原因,沒有見識到社會殘酷的一面,因此心性還算單純。
要不然也不會天真的認(rèn)為,等輿論過后給張遠(yuǎn)拿點(diǎn)錢作為補(bǔ)償就好。
她面色煞白,身體止不住的微微發(fā)顫。
哪能料到事情已經(jīng)落到需要用自己的身體去侍奉他人來獲取原諒的地步。
然而除了這樣還能怎么辦?
沉默了半晌,她艱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相較于即將到來的牢獄之災(zāi),付出自己的身體好像也不算什么。
大不了眼睛一閉,當(dāng)做被狗啃了。
“穎姐,我聽您的,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但他好像看不上我,對我很厭惡,還說什么就是脫光了站在面前他都不會感到半點(diǎn)興趣。”
接著,程清瑤把先前在湖心亭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聽的云思穎哭笑不得,摸著她腦袋道:“我太了解男人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清瑤,你若是真不著寸縷的站在哪個男人面前,除非那人是真太監(jiān),否則不可能沒興趣,等著看吧?!?
“哦”
“但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事情究竟會如何發(fā)展我也不能打包票,畢竟我也沒和他接觸過,都是道聽途說打聽來的,一切都等明天見過面再說?!?
“嗯?!备?,程清瑤又問道:“那李紅呢,您打算怎么處置她?”
云思穎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道:“莫非你想替她求情?”
程清瑤立馬搖頭,眸中浮現(xiàn)出怨恨之色:“我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全都是因?yàn)樗?,更何況她還反咬我一口,怎么可能還會替她求情,我恨不得她去死!”
云思穎緩緩說道:“看來你還沒傻到家,還以為你想以德報怨呢。清瑤,我了解你,你的本性并不壞,只是太容易讓人左右,但凡你稍微堅定點(diǎn),能惹出這樣的麻煩?”
“這世界很殘酷,像你我這種沒有根基的人必須謹(jǐn)小慎微,否則很容易跌落萬劫不復(fù)的深淵,一輩子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