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你是想拉著我一起死嗎?”
安邦國惱羞成怒把手機往地上一摔,抬腳去踩。
葉翠婉一動不動,繼續(xù)笑:“你想銷毀證據(jù)?沒關系,你毀了一份,還有很多份,只要我出事,那些視頻全部就會公開,到時候你一樣要給我陪葬!”
“你,你真是個瘋子,我當初怎么會瞎了眼看上你!”安邦國一口氣噎在心口,惡狠狠罵道。
葉翠婉笑得更得意:“不管有沒有瞎了眼,你不還是為了我拋妻棄女,讓我當了安家二十多年的女主人嗎?”
“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好好跟我過,那些視頻不會被公開。”
葉翠婉說完,搖搖晃晃上樓回臥室。
走過安邦國身邊的時候特意看了他一眼,眼底全都是徹底撕破臉之后的囂張和得意。
安邦國又恨又憋屈,一屁股癱坐在沙發(fā)上,照著自己腦袋上狠狠錘了兩下。
上午九點,白芍照常來給安暖暖上鋼琴課。
但從她一進門,到上完課,安顏全程覺得不對勁,總覺得白芍似乎有什么心思,心不在焉的。
“你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情了嗎?”安顏拉住要走的白芍。
白芍緊緊揪著手里的包包,手指骨節(jié)泛白,差點沒把手里的小包揉成一團。
安顏看了一眼,把可憐的包包拯救下來,將白芍按到沙發(fā)上。
“有什么事情就跟姐姐說,姐姐替你答疑解惑?!?
白芍抬頭看向安顏,忽然間心頭一酸。
自從她懂事起就沒了媽媽,小的時候她還天真地問過爸爸,媽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