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就這樣。
在皎潔的月色之下。
兩人如同交頸的飛鳥。
狠狠地墜落在了教學(xué)樓下的草坪里。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
一灘鮮血,在白汐的身后猛地濺開。
如同在黑夜里綻放出了一朵妖異的紅蓮。
她的笑聲變得沙啞而微弱。
臉上也滿是刺目的血污。
但她依舊在笑。
她伸出手。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
溫柔地?fù)崦煮夏菑堃驗檎痼@而毫無血色的臉頰。
“我愛你……”
“林笙……”
...
...
李玲笙從紙巾盒里,抽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旁邊的岳凌羽。
“擦擦眼淚吧?!?
岳凌羽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接過紙巾。
胡亂地擦著眼淚。
李玲笙看著林笙,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然后,你們就組成了‘碎片狩獵小隊’?”
“說狩獵,不太準(zhǔn)確……”
林笙想了想,補充道。
“更像是……在收拾一個爛攤子,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爛攤子的源頭?!?
李玲笙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說了那么久,關(guān)于張文遠(yuǎn)的事兒,還沒說到呢?”
“就快了?!?
林笙說道。
“李先生,別著急……”
……
……
當(dāng)天晚上。
蘇曉月被白汐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
直接從她家里拎了出來。
一路帶到了她和林笙墜落的那個草坪。
然后,蘇曉月被逼著跪在地上,啃食那些沾染了白汐鮮血的草葉。
“白學(xué)姐……”
蘇曉月一邊啃草,一邊不滿地說道。
“你就不能像之前那樣,對我溫柔點嗎……”
白汐用精致的小皮鞋,輕輕地踩著蘇曉月的腦袋,將她的臉按進(jìn)泥土里。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么的溫柔動聽。
“不可以哦。因為你對我的男人下了手,你現(xiàn)在還能活著吃草,就已經(jīng)應(yīng)該感到慶幸了~”
“所以乖乖地,把沾到血的地方,都給我啃干凈?!?
“哞.......”
第二天早上。
林笙起床的時候。
白汐就已經(jīng)像只貓一樣,安安靜靜地在他身邊躺著了。
“你昨晚出去了?”
林笙問道。
“嗯,有點事?!?
“你去……吃人了?”
“不是?!?
白汐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地看著他。
“我不會騙你。正如蘇曉月所說,我們并非不能吃人類的食物,只是……如果能吃人,我也會更開心一些。”
“不可以……”
林笙瞪著她,語氣不容置疑。
白汐捧著林笙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聽你的?!?
她溫柔地說道。
“快起床吧。”
林笙一邊在衛(wèi)生間里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詢問。
“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媽媽昨晚出去辦了點事,寶貝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媽媽。”
白汐故意調(diào)侃他。
一邊站在他的旁邊刷著牙。
一邊用她冰涼的黑色尾巴,不輕不重地摩擦著他的大腿。
林笙忍無可忍,一把拽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尾巴。
“唔!”
白汐的身體,猛地一顫。
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了林笙的身上。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嘴里包著牙膏的泡沫,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再……用力……一點……”
李玲笙:你知道我要說什么。
林笙:唉,李先生,你該不會是處男吧?
李玲笙:我有老婆和女兒,我只是在為我們廣大的未成年讀者考慮。
林笙:行吧。
雖然一大早就做了很多事。
但林笙意外地并不覺得累。
“今天是周末,就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看看吧?!?
白汐歪著頭,笑著問道。
“要帶上那條尋血獵犬嗎?”
林笙愣了一下:“誰?”
白汐笑得像只狐貍。
“蘇曉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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