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要嫁的人?”謝迎春瞇了瞇眼,“你是陜南王,見過大世面,想來眼光并不低,若不是五姓八望之一的少爺公子,怕是入不了你的眼,說說吧,誰啊?”
花玉蘿聲音放柔了一些:“我要嫁的人,是江陵大少?!?
她側頭看著顧風,一雙剪水秋眸,滿是情愫。
“不行!”謝迎春先是一怔,旋即搖頭,“江陵大少,名頭聽起來威風,歸根結底,卻只不過是一個從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落魄少爺,豈能配的上你?!”
“不必說我現(xiàn)在不是陜南王,就算我還是陜南王,他也配得上我!”花玉蘿與母親對視,“謝迎春,你別忘了,江陵大少是神王之子,顧家,正是五姓八望之一,而且……”
她似還想要說什么,幾滴冷汗卻沁出了額頭。
丹田的痛感更加強烈了!
顧風帶著花玉蘿進了房間,十幾枚銀針落于身體各處,一只大手覆在了光潔平坦的小腹上。
黃龍?zhí)窖ㄊ?,悄然發(fā)動。
花玉蘿微微喘著氣:“小風,沒跟你商量,便擅作主張說了這樣的話,你放心,師姐知道當時的情況,你是為了救我的命,師姐不會讓你負責的,今次,只是實在不愿意與他們廢話,拿你做了回擋箭牌?!?
顧風的手指,在花玉蘿的小腹不斷游走律動:“師姐,不論因為什么,做了就是做了,我會負責到底,今天說了倒也好?!?
花玉蘿輕嘆道:“只可惜,我現(xiàn)在已不再是陜南王了,江陵大少配得上我,可花家的二女兒,又要怎么配的上……”
顧風的另一只手,輕輕覆在了花玉蘿的櫻唇上:“不必如此說,手托帝淵,拯救陜南于水火的花玉蘿,配得上天下任何一個男人,是我撿了便宜?!?
花玉蘿心滿意足的點頭,只是神色看起來有些倦了。
顧風知道,這是黃龍?zhí)窖ㄊ终谄鹱饔谩?
暖流在花玉蘿體內滋生,逐漸散發(fā)至四肢百骸。
花玉蘿只覺眼皮越來越重,發(fā)出輕聲呢喃的同時,沉沉睡了過去。
……
屋外。
謝迎春來回踱著步子:“不錯不錯,神王之子,八望之一,這么想來,江陵大少倒也勉強配得上我家玉蘿?!?
“神王之子?顧人城都死了多少年了,徒有虛名的神王之子又有什么用?”朵輕鴻道,“再說這八望之一,顧風的體內,的確流淌著顧氏的血脈,可顧人城遷居江陵都二十五年了,早跟顧氏主脈斷了聯(lián)系。
就算如今顧風舔著個臉回去求顧氏,你覺得,顧氏會讓他認祖歸宗么?”
這時,花玉蘿的父親花驚步開口道,“唉,就算顧風沒有其他的身份,也可以了,他在軍武大會上,立了大功,一身修為恐怖如斯,如今女兒的權柄被剝奪,能找到江陵大少這樣的也算不錯了?!?
“不行不行!”謝迎春道,“輕鴻說的對,什么神王之子,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咱們家玉蘿,跟著顧風,半點前途都沒有,更別提重回王位一事了!這樁婚事,老娘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