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平州市一個美發(fā)店。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在店里忙碌了兩個多小時,收拾了一個帥氣的發(fā)型,在那個打扮妖艷的美發(fā)師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離開了。這男子名叫郭昌吉,是個職業(yè)小白臉。在這店里倆小時,他已經(jīng)把那女美發(fā)師勾搭得不能自已。他一雙手也把那女孩全身上下摸了個遍,甚至,女孩的內(nèi)褲都被他當成戰(zhàn)利品裝進口袋帶走了。這對他而,乃是常規(guī)操作。他本來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勾搭富婆為生。至于這些美發(fā)師之類的,他也只是隨便勾搭幾句,偶爾需要了,可能會叫出來打個免費炮。在他看來,自己玩這種女人,還是這女人占了便宜。畢竟,他跟富婆玩,那可都是收費的呢!他走出美發(fā)店,在路口準備打車。就在此時,一輛面包車突然駛到他面前停下。車門刷的一下打開,緊跟著,站在旁邊的兩個漢子突然沖上來,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直接便把他推進了面包車里。郭昌吉還沒來得及喊叫,面包車便迅速開走了,現(xiàn)場愣是沒人注意到這樣的情況。面包車里,郭昌吉被幾個人按在地上,想要呼喊救命,但被人一拳打在肚子上,直接喊不出來了。半小時后,面包車駛到了平水河邊,停在一個小樹林外。幾個漢子把郭昌吉拖下車,直接帶到了小樹林當中。小樹林里坐著幾個人,為首一人,正是陳學文。郭昌吉被扔在地上,一看到這架勢,他面色頓時變了,連忙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薄敖o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哥,饒了我吧……”陳學文笑了:“什么你就知道錯了?你知道我是誰嗎?”郭昌吉哭喪著臉:“你……你是小麗的老公?”陳學文搖了搖頭。郭昌吉立馬:“那……那是潔潔的?”陳學文再次搖頭。郭昌吉撓了撓頭:“那是凌雪?黃燕?還是……”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陳學文無語至極,這郭昌吉,到底勾搭了多少女人啊。他站起身,走到郭昌吉面前,右手把玩著一把剔骨刀?!靶值埽挥貌铝?!”“咱倆之間,并沒有什么仇怨?!薄拔艺夷銇砟?,主要是想給你一筆錢花花!”陳學文雖然說著話,但手里鋒銳的剔骨刀,卻在郭昌吉身上比比劃劃的。感受著剔骨刀的寒意,郭昌吉嚇得渾身哆嗦:“大哥,我……我能不能不要這錢……”陳學文豎起剔骨刀,刀尖抵在郭昌吉胸口。鋒銳的刀尖,刺得郭昌吉皮膚仿佛快破了,他疼得齜牙咧嘴。陳學文慢悠悠地道:“這錢,你必須要!”說著,旁邊一個手下,直接把一個袋子扔在郭昌吉面前。郭昌吉掃了一眼,袋子里,裝了差不多一二十萬的樣子。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是,哥,你……你要干啥?”“我……我不接男人生意??!”陳學文啐了一口:“放心,我對男人也沒興趣!”“我是要讓你幫我做一件事?!薄斑@是二十萬,是訂金。”“做成了,我再給你三十萬!”郭昌吉頓時來了興趣:“大哥,您是不是想讓我?guī)湍创钅膫€女的?”“這沒問題啊,我擅長??!”陳學文擺了擺手:“不是女人!”郭昌吉面色一變:“不是女人!?”他看了看地上的錢袋子,猶豫了一下:“大哥,男人我沒試過。”“要不,我先試試……”陳學文直接用剔骨刀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沒他媽讓你勾引人,只是讓你去傳幾句話!”郭昌吉:“幾句話,值五十萬???”陳學文沒有理會他,而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一遍。聽完陳學文的話,郭昌吉愣住了。“大哥,這……這樣做,我會沒命的?。 薄澳峭跛佳?,可是個瘋子,我聽說,他弄死過不少人呢。”“我……我怕我做了這事,有命賺錢沒命花??!”郭昌吉急道。陳學文冷笑一聲,從身上掏出一沓照片扔在郭昌吉面前:“你連他老婆都敢玩,你現(xiàn)在給我說你怕?”“這事,你做,那我可以保你沒事,你還能賺五十萬?!薄安蛔觯揖桶堰@些照片送給王思洋,你猜王思洋會怎么對你!”郭昌吉一看照片,面色頓變。照片上,正是他跟劉雨沁在一起的床照?!澳恪氵@從哪兒弄到的!”郭昌吉急道。陳學文:“你就別管我怎么弄到的了?!薄澳憔透嬖V我,能不能做事!”郭昌吉看了看那些床照,又看了看陳學文,半晌后才哭喪著臉道:“大哥,我……我?guī)湍阕鍪??!薄暗牵阏婺鼙WC我安全嗎?”陳學文平靜道:“放心,你把事情做完,王思洋就活不長了?!惫D時來了精神,連忙道:“好的,大哥,您怎么說我怎么做!”陳學文拍了拍郭昌吉的肩膀,笑道:“很好,那你就回去,等我電話,準備做事。”然后,他又把那個錢袋子塞進了郭昌吉手中,輕聲道:“兄弟,勸你一句,別想著跑路?!薄拔夷茏ツ氵^來,就能盯死你。”“你要敢跑路,下次再見面,我可不敢保證,你身上還能剩下幾個零件!”“小心,別把吃飯的家伙事弄丟了!”說完,陳學文拍了拍郭昌吉的肩膀,起身離開了。郭昌吉看著手中的錢袋子,又看著離開的陳學文等人,面色變得難堪至極,但最終也只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他不知道陳學文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知道,他是絕對斗不過眼前這個人的!連他和劉雨沁的床照都能被人搞出來,他還有什么秘密能瞞住此人?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這個人合作,弄死王思洋,才能保命啊!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