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絲毫停頓,喬鶴馬上聯(lián)系了喬浣和蘭黛。
同時趕到醫(yī)院,喬浣看了喬鶴手里的調取出來的咖啡廳監(jiān)控,熟悉的人和鐘意起了爭執(zhí),看得她一臉驚訝!
“藍沁過去是我的同事,她以前不是這么沖動的人啊,怎么對一個病人也這么沒有素質?!?
“不說脾氣秉性,她也是一位有執(zhí)照的合法律師,不應該做出來這種不理智的舉動。”
鐘意是病人,就算藍沁對她的觸碰感到冒犯,推開人離開就好,難道還掙扎不開一個病人的牽扯?
但是她偏偏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從監(jiān)控里就可以看出來,藍沁是故意這樣做的。
在來的路上,鐘意就發(fā)起了高燒,身上裹著喬鶴的衣服沉沉睡去。
蘭黛也認出來藍沁,“她之前是三太的辯護律師吧?”
“是,上次那個案子輸了,對藍白橋有很大的影響,除非和喬氏律所合作,否則想要挽回聲譽沒有那么簡單。”
藍沁這次來,估計就是為了得到和喬氏律所合作的權限!
喬鶴怒道:“合作?別說合作不可能了,我現(xiàn)在還要告她!”
真要打官司,幾乎沒有人可以贏喬鶴。
更別說還是這種證據確鑿的案件,要是被喬鶴刻意引導成故意傷害,藍沁的職業(yè)生涯可能都要徹底結束了。
蘭黛開口道:“還是先去看看鐘意阿姨。”
畢竟當時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還是要問鐘意本人才知道。
半個小時后,手術室的燈熄滅,姜長贏從里面走出來。
“脫離危險了,還需要再觀察,鐘意阿姨現(xiàn)在的情緒很激動,后續(xù)如果穩(wěn)定不下來,會有顱內出血的可能,喬叔叔,您需要簽一下病危通知書。”
喬鶴的身體都在打戰(zhàn)!
姜長贏趕緊攙扶了他一把,“您這幾天幾乎不眠不休,也很累了。”
“我沒事,通知書在哪里,給我簽就是。”
這些年,他都不知道簽過多少次鐘意的病危通知書,以為自己都要麻木了,卻沒想到依然會疼痛。
姜長贏:“我奶奶說了,讓阿黛給鐘意阿姨針灸,您在外面等一等?!?
喬鶴是個聰明人,上次給鐘意針灸完,蘭黛滿頭冷汗,姜玫瑰氣定神閑,那時候他就隱約明白,給鐘意治療的人可能根本不是姜玫瑰。
但對方是恩人,他也理解姜家人對蘭黛的保護!
畢竟鬼針傳人的名頭太響亮,真要傳出去了,以后給蘭黛帶來的麻煩才是后患無窮。
這份心思,喬鶴體諒,也體貼地沒有多。
“我不會打擾,辛苦姜小姐。有什么需要盡管提。”
“那就讓喬律師進來吧,鐘意阿姨看到她,情緒會好很多。”
喬鶴祈求地看著喬浣,“拜托?!?
“我進去就行了,正好給蘭總打下手?!?
推開房門進入病房,蘭黛將自己的手提包隨意扔在凳子上,上前查看鐘意的情況。
姜長贏:“你來給她針灸,我出去幫你守著。”
“好?!?
蘭黛拿出針包,聚精會神開始給鐘意施針,旁邊的喬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了蘭黛!
門外,姜長贏剛站出去,就聽到一聲巨大的哭叫。
藍沁哭哭戚戚地找到病房門口的喬鶴,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
“喬律師,剛才我們有一些誤會!不是我害了那位女士……”
“這一切都是喬浣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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