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今個一天截至到目前走了多遠呢,宋福生特意心算了下。
拿他現(xiàn)代所在的城市打比方。
那時候在現(xiàn)代,他從所在城市到外縣,應該是三十公里左右。
他開車,用交通法規(guī)嚴格要求自己,控制時速,三十公里地大概得開車一小時。
而他們今個兒,從早走到晚,把上午還不缺水的那陣也算上,一直到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多快九點,走了差不多百里地。
古代不說公里數(shù),說公里大伙也聽不懂,其實百里相等于現(xiàn)代的五十公里遠。
也就是說,相等于他在現(xiàn)代時,開車從城里跑外縣,跑差不多一個來回。
一個來回,開車在好的路面上行駛,都得跑倆小時,他們現(xiàn)在可是腿著走哇,又負擔前行,背著抱著推著,馬拉松和他們今天的戰(zhàn)況比都是小意思,極限了極限。
你說,老人女人孩子能不一個個走哭了嗎?
宋福生急促地喘氣,累夠嗆。
就在這時,田喜發(fā)帶著找水小分隊的仨人終于回來了。
大伙立即期盼地望著他們,宋福生也緊走幾步上前迎接。
只是,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動作,太讓人泄氣了。田喜發(fā)舉起手中火把,第三次對大伙揮手搖頭。
得,這一刻,別說隊伍氣氛瞬間低迷到,就是宋福生也泄氣到當即一屁蹲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