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壯一手一個,拽著兩頭死狼,從后院過來。
身后還跟著帶小跑的牛掌柜,想幫忙還插不上手,那小子一人就拽動了,只能嘴里嚷嚷著:“噯呦跳騷啊四壯,到時候小小姐又?”
倆人看到小將軍那一瞬,愣住。
郭老大推開會議室門:手里托舉著兩個罐子,不知道哪個是哪個了:“阿爺,哪個是野豬毛的燙油……”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田喜發(fā)他們也從房后過來了。
宋富貴兩手攥的全是帶血的鐵耙子。打完狼了,工具得收拾收拾,簡單擦擦,不能讓孩子們一會兒醒后又見到這么多血,本來就被嚇得不輕。
邊走還邊白話著:
“那狼爪子一把抓我胸口,我以為昨就得見閻王爺了,得虧喜發(fā)兄你啊,一箭干到它胸口上。
不過,那我也后怕啊,你說你要是一箭射我身上可怎么整?又看不清,昨兒也沒燃火堆。
真的,你要是眼神差那么一點(diǎn)兒……”
突然看到小將軍,宋富貴張大嘴,身上的破棉襖,胸前那一塊被狼抓碎了,就是他剛才說的,差點(diǎn)被狼掏了心。
胸前這一塊棉襖,碎到不能再碎,一股風(fēng)飄過,掀開了,露了點(diǎn)。
與此同時,宋二婆子的大兒媳,和幾個婦女也從灶房出來了。宋二婆子大兒媳問道:“阿爺啊,咱還包餃……子嗎?”
宋阿爺啪的一聲,使勁拍了下大腿,又跺了下腳:“噯呦天老爺,真是小將軍啊,老小子我,還以為是做夢呢。”
一把甩丟了手里的笤帚,笤帚飛出去兩米遠(yuǎn),幾步就躥了過去,“將軍,你怎的來啦?將軍,我們,我……對對對,”阿爺慌張打著招呼,說著話,就要跪。
阿爺這樣,后面背景板的這些人,也跟著反應(yīng)過來了,主要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怎么就出現(xiàn)了呢,搞得他們腦子直懵。
陸畔立即上前幾步,兩手拖住宋阿爺,不讓跪:“不可,今日是冬至節(jié)?!?
阿爺激動的不行,都不道冷不丁該說些啥了,“不是,不是,你怎的來了呢?!?
陸畔笑了下,“路過,討口水喝?!?
實(shí)在人就是有一點(diǎn)不好,當(dāng)真事兒聽了,信了。
“噯呦,你說這個不巧,你說俺們這地方埋汰的,平日里不這樣,俺們昨下黑打狼來著,弄得這這這,滿哪是血?!?
“可有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