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不遠處的迪盧克都瞳孔微睜。
深淵法師調(diào)動起周身的全部元素力,在自己身前凝成了一道冰墻,企圖防下這道攻擊。
只見那裹挾著雨水的巨輪直面地撞上了那道冰墻。
兩者交接的一瞬間,冰墻立刻綻出了道道裂痕,不出數(shù)秒,這面被臨時匯聚起來的冰墻便被巨輪碾成了數(shù)不盡的渣滓,徹底融入了茫茫大雨之中。
也多虧了這道冰墻,深淵法師才踏著有些顫抖的步伐,連自己的同伴都不管,一溜煙地消失在了大雨之中。
“白啟云,你”
深淵法師一消失,白啟云身上的純水武裝順勢解除,剛剛脫離的嫣朵拉抱著滿腔的疑問看向了少年。
剛才如果不是他在最后關頭特意放松,那只深淵法師早就在他們的攻勢下伏法了。
只是嫣朵拉的疑問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白啟云看了眼迪盧克,兩人相視一笑。
剛才不僅僅白啟云在最后關頭放水,就連迪盧克也都沒有參與到對第二只深淵法師的圍剿之中。
目的就是為了放跑它,好找出對方的根據(jù)地。
而這一點迪盧克又沒有辦法明說,只能不出手,等著白啟云自己決斷。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面前的少年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圖。
“那家伙看起來很是慌不擇路啊?!?
回想著腦海中的草元素標記,白啟云不由得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除了剛才的那道巨輪,他還偷偷摸摸地按照之前試作品的經(jīng)驗,臨時調(diào)制出了一股水草元素的結合產(chǎn)物,借用其分裂的特性用來追蹤對方的下落。
即便在現(xiàn)在這種傾盆暴雨的環(huán)境中,在白啟云的腦海里對方的位置依然是相當?shù)那逦?
“怎么樣。”
在將一邊昏死的深淵法師處理好后,迪盧克走了過來,詢問起了剛才逃走的那個法師的去向。
其實即便白啟云沒有方法追蹤對方他也有其他的辦法,因為對方發(fā)慌的緣故,地面上這道道冰痕肯定不是大雨能掩蓋的住的。
而且即便追到一半讓對方跑了,那他們手上還剩下一個昏死過去的深淵法師,也足以逼問出它們的根據(jù)地在哪。
況且,如果不是迪盧克出手的時候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那只火鳥火力全開的情況下,能直接連同整片區(qū)域的暴雨與深淵法師一同蒸發(fā)在這個世界上。
“我看看嗯,向著這個方向跑了?!?
在腦海中確認了下方向后,白啟云指了個位置。
迪盧克順著少年的指向看去,那邊是通往遺跡深處的山谷,其中魔物繁雜,如果深淵教團真的在那里有根據(jù)地的話也不算意外。
只是
“再往前的話就是蒙德舊都了?!?
沒錯,這條山谷本身并不稀奇,但如果沿著山谷繼續(xù)向前,那前方就應該是籠罩著狂風的舊蒙德,也是如今的風龍廢墟。
沒想到那群家伙竟然敢在那里駐扎,就不怕被魔神殘余下來的力量給影響到嗎?
又或者說,它們的目標就是盯上了這股力量?
迪盧克稍加思索,覺得事情復雜了起來,這件是必須要從長計議才行。
“得先通知其他人才行?!?
他看著白啟云那一臉不知道事態(tài)發(fā)展的樣子,覺得此事還是要等到本地人參與進來才能解決。
尤其是某位游手好閑的神明,那個家伙應該有解決的辦法。
帶著丟失的貨物和匯米的敵人,迪盧克與白啟云再次返回了酒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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