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路看向大女兒,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他剛到家,媳婦就哭哭啼啼,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他現(xiàn)在還覺得頭疼。
蘇今夏,“先不說她怎么對爺爺和奶奶,前兩天我發(fā)著高燒,在屋子里待了三天三夜,沒有一個人進(jìn)去管我。
如果不是我硬熬過去,可能你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一具尸體了!”
蘇北路腦子嗡的一聲,他不敢相信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但是想到媳婦對大女兒的態(tài)度,也不是不能發(fā)生。
于是他轉(zhuǎn)頭質(zhì)問肖英,“女兒說的話是真的嗎?”
肖英可不能讓丈夫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連忙否認(rèn)說,“你就聽她說瞎話吧!我怎么可能不管她,要不然她怎么現(xiàn)在好好的站在這里!
她害怕?lián)屃隋X和糧票,跟你不好交代,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就算我再不是人,這人命關(guān)天的事我還是知道的!”
蘇今夏拍了拍巴掌,“好好好,你這話是張口就來。但是你敢對天發(fā)誓,沒有不管我,如違此事,那你藏的那些秘密就保不住了!”
跟大女兒的眼睛直視,肖英心里滿是驚恐,這死丫頭該不會知道什么吧?
蘇北路再次坐到沙發(fā)上,雙手撓著頭,他不知道怎么辦好了。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媳婦,作為當(dāng)家做主的人,他根本做不了主。
這時(shí)候如果爸爸在該多好,以前媽媽在的時(shí)候,媽媽說了算,在媽媽走了之后就爸爸說了算。
后來爸爸也離開家,這個家他就越發(fā)的不想回,還好接了長途工作,每個月也回家不了幾次,但是每次都有焦頭爛額的事情讓他解決。
今天的事,更是讓他覺得頭好痛好痛。
肖英看到丈夫這個樣子就很生氣,跟隔壁老王比起來,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你就是個窩囊廢!”
“不許這么說我爸,他根本不是窩囊,是因?yàn)椴幌雮δ愣??!碧K今夏說完這話坐到了爸爸身邊,
“你看了信也知道,爺爺失蹤了,我要去找他!所以這錢和糧票我有用?!?
蘇北路這才松開手看向女兒,“你爺爺是船工,現(xiàn)在在哪都不知道,你上哪去找?”
蘇今夏,“我去養(yǎng)船的地方找,總會找到他人的,就算找不到人,我也要知道確切的消息。
總比待在家里干等著強(qiáng)?!?
蘇北路,“那我跟你一起。”
蘇今夏,“不行,你還有工作,要是找不到人再說?!?
蘇北路哪能放心女兒一個人去,“我去單位請個假,然后跟你去找,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不方便。
人生地不熟,再被人騙了咋整!”
蘇今夏看爸爸擔(dān)憂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可愛,上一輩子他們溝通不多。
“你放心,我能搞定,再說我都長大了,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出社會的。
況且有人跟著我一起去,你放心吧!”
為了讓老頭放心,她也只能拿出趙越存在。
蘇北路皺眉,“誰能跟你一起去?”
蘇今夏,“他是個軍人,正好也要回小島,我就跟他一起回去。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蘇北路聽到對方是軍人,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不少,轉(zhuǎn)念又一想女兒怎么認(rèn)識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