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兄弟,你這人就是太多疑了。我陳偉寧雖然平時愛開玩笑,但這種大事上,我可不敢亂來。這價格確實是老毛子定的,我也只是傳個話。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反正這消息我也不止告訴你一個人,周圍的幾個村子我都會通知到。到時候誰先弄到熊皮,錢就是誰的。你要是慢了,可別怪我?!?
王東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盯著陳偉寧,眼神中帶著幾分憤怒和無奈。
陳偉寧這話雖然說得輕松,但背后的意思卻很明顯——如果他不抓緊時間,這筆買賣就會被別人搶走。
可五天之內(nèi)弄到五張熊皮,這任務(wù)實在是太過艱巨了。
熊它可以找到,但是要完整無損的熊皮克實在是太難了,熊瞎子這種東西太過于殘暴,基本上想要打死就只能用槍打中腦袋。
可如果想要弄出完整無損的熊皮,那就只能從胸口或者腚眼子入手,但是這樣一來,熊瞎子基本上不會一槍就死,反而會激發(fā)出它們的兇狠之性,讓整個狩獵的過程更加危險。
他沉默了片刻,隨后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妥協(xié):
“陳大哥,你老實告訴我,老毛子為啥突然要這么多熊皮?而且還給這么高的價格?這背后是不是有啥貓膩?”
陳偉寧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毛子那邊的事兒,我哪能打聽那么清楚?反正他們只要熊皮,越快越好。你要是覺得有風(fēng)險,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qiáng)。”
王東聽到這話,心里更加糾結(jié)了。
這錢他真是想要,如果可以拿到這筆錢,他說不定就能再給家里置辦點(diǎn)東西,就連趙洪生的病情也是急需用錢的。
五百塊,這可是一家工人一年的收入了,他能不想要么?
他低下頭,手指在茶杯邊緣輕輕敲打著,似乎在思索著什么。過了片刻,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幾分堅定:
“陳大哥,這單生意我接了。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這消息不能再告訴別人了。五張熊皮,我一個人包了?!?
陳偉寧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拍了拍王東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贊賞:
“王東兄弟,我就知道你是個爽快人!你放心,這消息我暫時不會告訴別人。不過你也得抓緊時間,我不可能幫你保密太久的,畢竟我也是要做生意的嘛,這樣吧,老毛子那邊其實給了我兩個星期的功夫,五天之內(nèi),我不會把消息告訴其他人,但五天你弄不到,那就別怪我咯!”
王東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中帶著幾分決然:
“你放心,五天之內(nèi),我一定把五張熊皮交到你手上?!?
陳偉寧笑了笑,站起身來說道:
“那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一定要記得我的那些要求,這些熊皮肚子可以刨開,但是腦袋上面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傷口,我那個貴客可是早就把話說清楚了,你自己小心點(diǎn),但凡腦袋上面有任何一個傷口,我可就不要了!”
王東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偉寧見狀,也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院子。
看著陳偉寧的背影漸漸消失,王東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
這單生意雖然利潤豐厚,但背后的風(fēng)險也同樣巨大。五天之內(nèi)弄到五張完整無缺的熊皮,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可為了那一百塊一張的高價,他不得不拼一把。
他站起身,走到院子中央,抬頭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遠(yuǎn)處的山巒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蒼涼。
接下來的五天,他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
香玉從屋里走了出來,站在王東身后,輕聲問道:
“哥,你真的要去嗎?那太危險了……”
她雖然不怎么打獵,但是上次跟著王東去打獵她也知道了,這熊瞎子想要完整無缺的熊皮,肯定比上次還要更加的危險。
王東轉(zhuǎn)過身,看著香玉,眼神中帶著幾分溫柔和堅定:
“香玉,你放心,我會小心的。這筆錢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不能錯過。”
香玉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可是……熊那么兇猛,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我……”
王東伸手輕輕拍了拍香玉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安慰:
“別擔(dān)心,我會沒事的。你就在家等我,等我回來,咱們的日子就好過了?!?
香玉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依舊帶著幾分不安。
王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里。
他得想個穩(wěn)妥點(diǎn)的辦法,不然只是悶著頭去打,要么就是送死,要么肯定打不到完整的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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