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血陰宗內(nèi)哀嚎聲、求饒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但唐問天的臉色始終冰冷,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深知血陰宗的所作所為給天下帶來了多大的災(zāi)難,對于這些冥頑不靈的魔道之人,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在唐問天的鐵血手段下,剩下的教眾都選擇了屈服。
那些自毀內(nèi)丹的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而那些死去的人,則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
唐問天將這些教眾處理完畢之后,便施展出強大的功法,一道道光芒從他手中射出,擊中血陰宗的建筑和設(shè)施。
宏偉的宮殿在光芒中崩塌,精美的樓閣化作廢墟,珍貴的法寶和秘籍也在火焰中化為灰燼。
整個血陰宗在唐問天的攻擊下,變成了一片殘垣斷壁,再也不復(fù)往日的輝煌。
完成這一切后,唐問天帶著白瓦瓦轉(zhuǎn)身離去。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漸行漸遠(yuǎn)。
然而,唐問天攜著白瓦瓦尚未行出多遠(yuǎn),那股在血主攻擊之時曾出現(xiàn)過的異樣感,竟再度于他的身體里涌現(xiàn)。
這異樣的感覺,猶如一股詭異的暗流,在他的經(jīng)脈中悄然涌動,令他的步伐微微一滯,眉頭緊蹙,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憂慮。
白瓦瓦地發(fā)覺了不對,于是湊到唐問天身前在他身上探查起來。
一番仔細(xì)的查看之后,白瓦瓦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一層寒霜所籠罩。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驚聲道:“小血子,你這是中了血主的巫術(shù)了!”
“這血主的巫術(shù)陰狠毒辣,極為難纏。”白瓦瓦眉頭緊鎖,一邊急促地說著,一邊在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對策?!爸辛舜宋仔g(shù)之人,會逐漸被侵蝕心智,身體也會遭受巨大的痛苦,不出一月就會死,此巫術(shù)便是靈魂腐蝕。”
“血主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竟使出如此陰損的手段,簡直喪心病狂!”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憤怒。
隨后唐問天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然后問道:“那靈魂腐蝕這東西要怎么解?”
白瓦瓦面露難色,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解不了,不過我曾聽說長青中也有人中過此術(shù),所以長青應(yīng)該有人知道解法,不如去問問?!?
唐問天沒有絲毫猶豫,點頭答應(yīng)道:“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動身?!?
五日之后,長青稻香鎮(zhèn)。
遠(yuǎn)遠(yuǎn)望去,這座本應(yīng)充滿生機與希望的小鎮(zhèn),此刻卻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中。
他們沿著蜿蜒的小路走進鎮(zhèn)里,腳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
鎮(zhèn)口的老槐樹低垂著枝葉,無精打采,像是在為這鎮(zhèn)子的衰敗而哀嘆。
唐問天放眼望去,本該是金黃一片的稻田,如今卻是雜草叢生,荒蕪得讓人心酸。
空氣中沒有稻香,只有一絲淡淡的腐朽氣息彌漫。
白瓦瓦輕皺眉頭,目光掃過四周。
街道兩旁的房屋顯得破舊不堪,門窗緊閉,仿佛在躲避著外界的紛擾。
偶爾有幾個鎮(zhèn)民路過,也是腳步匆匆,面容憔悴,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助。
唐問天心中涌起一陣悲涼:“看來這稻香鎮(zhèn)上的人過得不太好?!?
他們繼續(xù)前行,腳下的塵土飛揚,好似這荒蕪的景象也感染了大地。街邊的攤販無精打采地坐著,攤位上的貨物寥寥無幾,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