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醫(yī)生點點頭,很滿意,時間久了誰上班認(rèn)真,誰渾水摸魚,一眼就能看出來。
從沈清禾進來這一樓層的第一天婁醫(yī)生就發(fā)現(xiàn)她很努力,上班總是提前好幾個小時來醫(yī)院,一空閑下來就在值班室看書,要么練習(xí)扎針。
鮮少有捧著手機玩的,喝奶茶倒是看到過好幾次,不過也是一邊看書一邊喝。
幾個小時后,沈清禾去了老太太的房間幫她拔針,老太太問了一嘴,問她父母是哪里的人,沈清禾如實回答說一個人,也沒有詳細(xì)的回答,老太太覺得自己問得突兀了,道歉了幾句,沈清禾說沒有關(guān)系的。
次日早上。
沈清禾去了老太太的房間幫她扎好針才下班,原本老太太是想讓她拔針的,看見人一臉的疲憊,熬了一個大夜,也就不忍心了,催著她回家睡覺。
上車的時候,司機張叔說:“少奶奶,少爺讓你睡一覺,睡醒以后晚上去老宅吃飯。”
聞,沈清禾的困意瞬間消失,打了一個激靈,“去哪?”
張叔淡定的啟動車子,從吳嫂那邊得知少爺跟少奶奶其實早就領(lǐng)證了,所以少爺想帶少奶奶去老宅也是正常的,“老宅?!?
迷糊的記憶再次襲擊腦海,前天晚上賀景麟除了說上大分,好像是說過要帶她去老宅,見公公婆婆。
她能猜到賀景麟為什么這么做,當(dāng)初娶自己就是為了跟家里人反著來,晚上想把她帶去老宅,估計就是為了讓家里人生氣的,這就是她的作用吧。
有利用價值總比沒有好,沈清禾自我安慰地想著。
回翠竹園睡了一覺,等她睡醒已經(jīng)是下午2點。
不,不是睡醒的,是被賀景麟親醒的,他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一走進來就直奔主臥,踱步到床邊,坐在床上,傾身就擒獲了她的唇瓣,截取了她的呼吸,在唇上輾轉(zhuǎn)碾壓,直到呼吸透不過來,她睜開惺忪的眼眸。
發(fā)現(xiàn)映入眼簾的是他入迷的樣子,他的表情好似在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禮物,沈清禾愣了一會,反應(yīng)慢了半拍的推開他,大口的呼吸,因為剛睡醒,聲音微啞,像撒嬌,撩撥的人更加心癢癢,“你怎么回來了?”
賀景麟沒有回答她,而是單手掐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呼吸被吞沒,他的身子慢慢地覆了上去,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這個吻并不溫柔,帶著強勢,克制,像是想進一步又在為什么考慮著,所以克制了。
被子底下多了一雙手,她的腰變得越來越軟,在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前,他的動作戛然而止,滿意地?fù)卧谒膬蓚?cè),笑得意味不明的,“越來越誠實了,嗯?”
“記得自己昨晚說了什么?”
沈清禾被親得五葷八素的,腦子混沌,思緒還沒有回來,“我說什么了?”
她從來不喝酒,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到底怎么樣,心里挺忐忑的,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離譜的事情吧。
不過就算是再離譜他們兩都那啥了,應(yīng)該沒有比這種事情再害羞的了吧。
賀景麟好心情地在她的臉上拍了拍,讓她清醒,自己則是像什么事情也沒有似的站了起來,整理衣服,“起床,穿上衣服去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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