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門嗎?”楊占峰說道,“我送你?!?
“不用了,占峰哥你去忙吧?!痹S知知說道,“我去找朋友玩?!?
今天一點都不想看書,就想玩。
當(dāng)然,這個年代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她就是純粹地想找馮嬌嬌聊天。
聊什么都行。
“你的心情好像很好啊?!瘪T嬌嬌拿著小瓜子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聊天一邊散步。
“你看出來了?”許知知詫異地看著馮嬌嬌,“是有點。”
“什么好事情,快點跟我分享一下。”馮嬌嬌八卦的看著她,說道。
“革命尚未成功,等后面跟你說?!痹S知知嘻嘻一笑。
馮嬌嬌推了她一下。
不帶這樣的。
“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馮嬌嬌對許知知說道,“我媽說讓你今年來我家過年?!?
許知知被過繼出去,那個家里就只有她一個人,王鳳蘭這個親媽也不可能讓她回去過年。
“如果陸嶼川回去的話,我就過去,”許知知對她說道,“替我謝謝梁阿姨?!?
“你現(xiàn)在膽子很大啊,”馮嬌嬌跟她咬耳朵,“都敢直呼陸主任的大名了?!?
許知知吐了吐舌頭,“起名字不就是要叫人叫的?”
而與此同時,遠在京都的陸家,周琴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自家男人說道,“今年過年我就不跟你一起下基層了?!?
“我要去陪我兒子。”她說道。
“萬一陸嶼川回來呢?”陸成山不死心地問道。
“回來我也要陪我兒子?!敝芮僬f道,說完又將手里的衣服摔在床上,“他估計是不會回來的?!?
“還有我跟你說,”周琴想到什么生氣地說道,“老邵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吧?”
她今天上午回來的時候才聽院子里的人說,邵靜出差去秦市找過陸嶼川,結(jié)果被陸嶼川無情地趕走了。
“你說她找?guī)Z川干啥?”周琴生氣地說道,“還不是為了顯擺她要結(jié)婚了?!?
虧得當(dāng)初她還覺得這個邵靜是個好的,像對親女兒一樣的對她。
“誰知道她卻這樣給嶼川胸口插刀子?!敝芮偕鷼獾卣f道。
當(dāng)初那個傳出來,不等陸嶼川出院,邵家的人就吵鬧著要退婚。
就像是要坐實傳一樣。
“當(dāng)初巴巴的來說喜歡嶼川的不行,就是這樣喜歡的?”周琴生氣地說道,“我真是眼瞎。”
“對了,”周琴忽然想起來,“既然她都要結(jié)婚了,那當(dāng)年咱們給她的禮物是不是要退回來?”
陸成山,“這都送出去了……”
再要回來不好吧?
“那有啥,那個金鐲子可花了我不少錢的,本來給她就給了,”周琴生氣地說道,“可給這么一個白眼狼,老娘不樂意?!?
說完,衣服也不疊了,這就要出門去要金鐲子去。
陸成山原本想要攔著,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自從陸嶼川出事以來,周琴心里一直都憋著一口氣,讓她出出氣也好。
那個老邵真的是太過分了,也正好利用這件事情跟他們家劃清界限。
陸嶼川卻是不知道京都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他這兩天很煩惱,覺得自己真特么的是個禽獸!
否則,怎么每天晚上都能夢到那天上午的場景?
甚至一度他都有些懷疑,那些專家們的診斷是不是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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