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快樂的要死。”
工作人員:……
聊不下去了,工作人員緊緊身上皮衣,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沈北問了一嘴:“來了這么多其他庇護所人員,將軍要做什么?”
“不是將軍要做什么?!惫ぷ魅藛T也不知道怎么表述,想了想說道:“咱們庇護所也曾經(jīng)派過人手進入北境寒冬,具體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沈北眉頭挑了挑,也就是說,曾經(jīng)有其他庇護所的泰坦進入北境寒冬地域,執(zhí)行過聯(lián)合任務(wù)。
“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
“是的,如果能回來,多多少少都能流出些消息。但遺憾的是,都沒回來。”
沈北瞭望一眼無邊無際的北境寒冬。
這些人要在這里搞什么呢。
暫時想不明白。
沈北轉(zhuǎn)身離開。
路過任務(wù)所,大門緊閉。
這個環(huán)境下,別說做任務(wù)了,不凍死人就還不錯了。
羅克倒是落個清閑。
到了下層,路過熾火酒吧。
門口還掛著醒目的牌子:不消費,勿進。
但酒吧的一對生銹的鐵門半開著,老舊的合頁時不時發(fā)出嘎吱作響的聲音,同時,還從里面冒出滾滾青煙。
那是人們抽煙所冒出的廢氣。
這若是不排放出來,能把里面的人嗆死。
沈北本意是想看看羅克在不在里面。
但這一眼看過去。
竟然發(fā)現(xiàn)一個“老熟人!”
沈北拎著槍,直接推門而入,直奔酒吧陰暗角落,一個男子而去。
酒吧內(nèi)部彌漫著混合了女人劣質(zhì)香水、男人的臭腳丫子和陳年酒精以及煙熏燒烤的獨特氣息,空氣中還夾雜著一絲從破舊揚聲器中流淌出來的復(fù)古音樂旋律,那些曲調(diào)像是從遙遠過去的時光膠囊中飄來。
吧臺由一整塊巨大的金屬殘骸改造而成,其上陳列著各種顏色各異的瓶裝烈酒,這些液體中或許混雜著不明來源的化學(xué)物質(zhì),但對這里的??蛠碚f,它們卻是最好的“毒藥”
吧臺后面,滿臉胡須、眼神犀利的老酒保熟練地搖晃著手中的調(diào)酒器,見到沈北進來后,還想請他喝一杯。
沈北真是不差錢,上次存了那么多酒水,雖然說很快被羅克消滅干凈,但自己也沒少賺。
而沈北面對酒保的眼神示意無動于衷,根本不搭理,繼續(xù)向著角落走去。
各式各樣的座位區(qū),由廢舊皮質(zhì)座椅和殘破的木桌拼湊而成,盡管簡陋,卻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物。
舞臺中央,幾乎全裸的舞女在奮力勾引著男人荷爾蒙。
那舞女還伸出手,在沈北臉上輕輕一勾。
沈北不耐煩的伸手打開。
幾步跨越,進入角落的桌子邊。
左輪手槍直接頂在男子的后腰。
那男子可能感覺出來是槍口,渾身一僵,一臉怒氣的剛要轉(zhuǎn)頭,沈北卻從背面探出頭來:“噓?!?
沈北自顧自的伸手抓了一粒花生米丟在嘴中嚼著:“你說,我扣動扳機之后,會不會讓你和王野見面?”
那男子臉色驟然慘白,瞳孔一縮,好像讓人回想起過往被支配的恐懼似的。
男子深吸一口氣,語氣還算穩(wěn)定:“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本地居民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我喜歡你的回答?!?
沈北收起槍,坐在男子對面,無聲笑了笑:“宋左還是宋右來著?”
“右?!?
宋右招招手,讓酒保上酒,轉(zhuǎn)頭對著沈北說道:“伙計,我——”
沈北壓壓手:“沈北?!?
“我不管你是誰,我再重復(fù)一遍,我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別開玩笑好嗎?”
沈北眼神之中充滿盡在掌握的味道:“求生欲望很強?!?
宋右一臉苦澀,雙手抱拳,一副無奈的神色:“我若是知道你是36號庇護所的,打死我也不來。”
酒保端上來一杯酒,沈北問著:“羅克呢?”
酒保擦拭著酒杯,想了想:“被將軍的近衛(wèi)叫走了?!?
沈北擺擺手,讓酒保滾蛋。
“我請你的?!彼斡议_口說道:“從現(xiàn)在,我們才剛剛認識,以前事情你別提,我也不說,我好不容易圓過去,咱們誰也別給誰添亂。”
“你知道那皮包里面是什么東西么?”沈北淡淡問了一嘴。
宋右攤開雙手:“我就是一個執(zhí)行任務(wù)的,老大怎么會和我說?”
“無知等于活命,我在你身上見識到了,其實那玩意就是——”
“打住。”宋右腔調(diào)怪異:“我不想聽,咱們能不能翻篇了?”
“行。”
沈北點燃一支香煙,倒是好奇的問道:“這么大陣仗,到底要干什么?”
宋右左瞧右看,見周圍無人觀望這邊,俯身在桌子上,用極低的聲音問道:“我也是捕風(fēng)捉影,一知半解。我拷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在城市廢墟或者荒野之中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沈北歪歪頭。
異常?
在這個逃荒世界,處處都是異常算是正常吧?
沈北砸了砸嘴:“為何你不用你的情報狠狠羞辱我呢?!?
宋右當(dāng)時露出幾分優(yōu)越感,說道:“這就是你觀察力不足了,我領(lǐng)先你一分。”
“說吧?!?
“你……”宋右保持神神秘秘的臉色,貼著沈北耳邊說道:“無論是廢墟還是荒野之中,你見到過任何長時間死去的尸體嗎?”
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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