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寄錦知道身后的人是紀玹后,哪怕身上使不上力,但是內(nèi)心底氣卻是上來了,沒辦法,誰讓紀玹這家伙的白月光和自己長得像,他有底氣有恃無恐,而且他敢確定和古堡里面的那個小妗比,自己更像紀玹的白月光。
“你想說什么?”
紀玹靠在余寄錦的脖頸處低聲詢問著,然而他捂著余寄錦嘴的手卻沒有松開。
我靠,傻逼你問我,你不松手,老子要怎么說,用眼睛說嗎?!
“你還是別說了,你一說話和阿錦一點都不像,她從來不會罵我,而你只會罵我,所以你還是安靜點好?!?
余寄錦聽著紀玹的話,眼看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花海里面的紀知玄氣得直咬牙。
踏馬的,老子這五天都白等了!
紀玹感受到自己懷中人的情緒似乎更加的生氣,他輕嘆一口氣抬手將人打昏了過去。
“靠!”
余寄錦昏前氣得大罵了一聲,紀玹連忙將人抱起朝著另外一條小路往古堡走去。
另外一方,紀知玄回頭看向剛剛走過的路,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剛剛是寄錦的聲音?
怎么了?
剛好像聽到寄錦的聲音了。
這已經(jīng)是你來這五天第四十七次跟我說你聽到02系統(tǒng)持有者的聲音了,我說你有病你還說不是。
是嗎?可是剛剛我真的聽到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明天晚上再去探那古堡。
紀知玄說著轉(zhuǎn)身朝著原路返回,他返回的路上走得很慢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余寄錦是被窗戶外折射進來的陽光曬醒的,他翻了個身有些煩躁地用被子蓋住頭。
等等,不對,他的房間是在二樓最里面,他這幾天觀察過,平常白天太陽最烈的時候都沒有陽光折射進來,這光是怎么回事?
余寄錦想著趕忙坐起身,他一起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的房間不是他之前住的房間。
這個房間有兩個他之前的房間那么大,在床頭的正前方擺放著一墻的照片。
余寄錦跳下床跑到那面照片墻前,在那面墻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極大的照片,照片里面是一個穿著中式旗袍的清冷女人。
但是她的眼里卻全是柔情,好似鏡頭面前給她拍照的人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但那不是余寄錦最關心的,他最關心的是這女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他也沒姐姐或者妹妹,難道是他老爸陸警官的私生女?也不可能呀,他爸眼里就只有他老媽怎么可能出軌。
總不可能是自己性變了呀!
余寄錦想著下意識的看了自己的朋友,還好還在,我還是我,不過說真的,我這臉放在女孩子身上也還不賴嘛。
余寄錦摸著下巴開始仔細看起了大相框旁邊密密麻麻的小照片滿意地點著頭。
那些照片大大小小有單人的,有和人一起合照的,還有被從中剪開的。
嗯?這是紀玹?
余寄錦終于在一整面墻數(shù)不清都是張的照片里面找到了一張紀玹和他白月光的合影。
照片里面紀玹和他的白月光都穿著校服,紀玹靠著那女孩很近,女孩則是對鏡頭比了個剪刀手,笑得開朗漂亮,和她不笑的時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照片下角寫著紀*玹&陸錦。
真好看,咱們美美,要是女孩子,我天天給你變著花樣打扮。
求你收起你那歹毒的心思。
余寄錦現(xiàn)在嚴重懷疑,池穆然最開始的想法就是想把自己搞進那個叫陸錦女孩的身體里去。
什么嘛,明明是很棒的想法,怎么歹毒了,真是的。
求你做個人,放過我成不成?
余寄錦現(xiàn)在算是徹底明白池穆然是有多會演了。
這和最開始抱著他最疼哭保證給自己開掛的人完全不是同一個,只能說有些坑一旦掉進去,要想再出去真的是太難了。
你求我放過你?呵,男人,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