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余寄錦剛把顧淮放到屋里的沙發(fā)上就聽到外面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
小黑和小紅也聽到了那聲音兩喪尸變得激動起來,
這人吃不了,外面的人總能吃了吧,他兩想著左右搖晃著朝著門口走去。
余寄錦見狀沒有讓余小弟阻止黑紅兩喪尸,他無法確定來人是好是壞,不親自對同類下手就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極限了,至于其他只能看來人的運(yùn)氣了。
屋外小路朱憶背著倪墨在姜珍妮的帶領(lǐng)下借著月光小心翼翼地往林中里面的自建房走去。
“這段時間我們就在那屋子里面待著吧,等尸潮過去過后在繼續(xù)找人?!?
姜珍妮背著大背包手拿大刀走在朱憶前面低聲說。
朱憶點(diǎn)頭:
“嗯,倪墨這兩天狀態(tài)也不適合上路。”
“吼!”“!”
在兩人說話的同時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從自建房正前方快速朝著兩人沖過來。
那兩身影就跟厲鬼一樣直挺挺的朝著前面的兩人沖眼里全是對食物的渴望。
姜珍妮和朱憶見狀趕忙轉(zhuǎn)身往回跑。
“吼!”
紅衣喪尸一個飛撲將背著倪墨的朱憶撲倒在地,她一撲倒人就要張嘴咬身下的人結(jié)果一股子同類的味道涌入她的鼻腔。
“吼?”
她有些懵得又嗅了嗅身下人的味道
“吼吼吼吼?!?
怎么和屋里那大哥一個味?但又有人味,吃還是不吃?
紅衣喪尸邊吼邊從地上爬起滿是疑惑的盯著地上疊著的兩人,朱憶見狀翻身將倪墨擋在自己面前,
還好有倪墨這人肉盾在。
一旁姜珍妮果斷的爬上旁邊的樹看著底下抓著樹干想要往上爬的黑衣喪尸好笑道:
“我說喪尸大哥你是多久沒吃人了,我都爬這么高了你還想著吃我,我有那么香嗎?”
“吼吼吼吼。”
黑衣喪尸抓著樹干朝著樹上的姜珍妮大吼。
姜珍妮沒理會黑衣喪尸的吼叫聲她抬眼看向小路上正拿倪墨當(dāng)肉盾和紅衣喪尸左右躲避的朱憶。
“朱憶,暴頭還是等倪墨醒來奴隸當(dāng)苦力?”
“等倪墨醒來當(dāng)奴隸放風(fēng)。”
朱憶沒有過多想,他們要想在這荒郊野外的自建房住的稍微安心點(diǎn),那肯定是需要有人守夜望風(fēng),本來以為他們?nèi)齻€人要輪換著來,現(xiàn)在有兩個能用的苦力不用才是傻子,只是不知道倪墨這家伙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吼….”
就在兩人準(zhǔn)備等倪墨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從屋子那方又傳出一陣吼叫聲。
朱憶一聽趕緊沖樹上的姜珍妮大喊:
“不好,你趕緊爆頭下來咱們跑路?!?
“好!”
姜珍妮點(diǎn)頭就去取放在自己腰后的小手槍。
“別動手,自己人。”
就在黑衣喪尸即將被姜珍妮爆頭時一道男聲止住了她的動作。
伴隨著男人說話的同時一陣低吼聲也在夜空中響起,紅衣喪尸和黑衣喪尸聽到那吼叫聲遲疑的看了看面前和樹上的人最后還是退開垂頭往后撤。
朱憶和姜珍妮覺得那男人的聲音耳熟的很但一時卻想不起是誰,直到余寄錦從黑暗中跑過來兩人方才解惑。
“余寄錦?!”
“是我。”
余寄錦點(diǎn)頭快步走到朱憶面前蹲下,他看著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倪墨低聲詢問:
“倪墨這是怎么了?”
“近段時間尸潮頻繁,他現(xiàn)在是病原體自然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響,加上他本來身體就虛弱這兩天基本上都處于昏睡狀態(tài)。”
“病原體……,先帶他進(jìn)屋吧,屋子里還有一個等著呢。”
余寄錦說著伸手將倪墨抱起站起身看向還在還在樹上待著的姜珍妮。
“姜珍妮你不下來是想住在樹上嗎?”
姜珍妮搖頭,她抱住樹干大喊:
“等等,我馬上下來,別丟我一個人在這?!?
她喊完慢慢的抱著樹干往下滑,生怕自己一個手滑直接摔下去屁股著地,沒有系統(tǒng)作弊她肯定得疼死。
朱憶看著艱難往下滑的姜珍妮很是不解:
“你爬的時候那么麻溜咋下來那么費(fèi)勁?!?
姜珍妮落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