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墓碑上迸出的寒力,筆直的向他沖撞過去,這寒力,無比驚人,所過之處,從那在空氣中憑空凝結(jié)出有好幾丈厚的冰晶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而且,似乎極快,在碑中,更有一種神秘力量將枯榮在瞬間鎖定住。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是傳說中的上古神墓,一定是的?若我能成為神墓之主,什么萬古巨頭,蓋世強者,通通都不在是問題。我枯榮之前就得到大機緣,當年的修為恢復大半,現(xiàn)在又讓我碰到神墓,哈哈,一定是本真君的天緣到來,我才是具有大氣運的天地主角。這區(qū)區(qū)冰寒之力,肯定傷不了我,我有天命在身。給我破!!”
枯榮真君看到眼前傲然屹立。仿佛從大地上長出來的神秘墓碑,恐懼的同時,卻流露出濃濃的貪婪之色,一時間,腦海中浮現(xiàn)翩翩,似乎已經(jīng)看到自己奪得神墓,成為神墓之主,與蓋世強者站在同一高度,心中幾乎變的瘋狂起來,兩眼赤紅。
看著撲面而來的冰寒之力,對著頭頂古鐘一指,輪回鐘當即出一聲浩蕩的鐘鳴聲,在鐘身上烙印的無數(shù)花草樹木,在鐘聲響起的瞬間,隨著音波,化為一幅美麗的畫卷凌空飛了出來,鋪蓋在頭頂上空,仿佛,在這范圍中,已經(jīng)是其獨特的領域一樣,萬物由他掌控。
嘩啦??!
然則,似乎,枯榮真君并不是他自己想象中的主角,有大氣運,自墓碑上迸出的寒氣,瞬息而來,碰到那副自古鐘上鋪出來的殉麗畫卷。無數(shù)花草樹木跟活了一樣小都爆出極為強大的力量,散強盛的青色神光,要將寒氣擋在外面。
可寒氣百無禁忌,所過之處,那些似真似幻的草木,詭異的出現(xiàn)一層層厚厚的冰晶,將它們冰封住,栩栩如生不說,連草木散出的乙木之力,都一起冰封凍結(jié)。剎是恐怖。
雖然讓寒氣前進的度減慢了一些,卻絲毫沒有因此而停留,始終似潮水般揮斥而來。
帶有一種不將枯榮真君冰封。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
轉(zhuǎn)眼間,就來到枯榮面前。
“好霸道的寒氣,輪回鐘護體??!”
枯榮臉色一變,不過,眼中的瘋狂反而更加的濃郁幾分,嘶吼著狂叫一聲,鐘聲連連響起,突然,在古鐘頂端鑲著的那枚青色寶珠中,一股股濃郁的青色神光從寶珠中涌出,覆蓋古鐘,將古鐘都變成青色,自古鐘上,垂下無數(shù)道青氣,編織成一道屏障,擋在寒氣前。
寒氣與青光撞在一起”轟隆,一聲,碰撞時所在的位置,虛空都被那爆出來可怕力量激蕩的寸寸扭曲湮滅。四周,大片冰晶瘋狂的向四周散播開來,大有要冰封整個天地的氣勢。那寒冰,連虛無的空間都能冰封。可擋在它面前的那片青光,竟是出人意料的堅韌,雖然不斷震蕩,連青光都要被冰封住,可在古鐘源源不斷的支持下,硬是沒有半點潰散的預兆。
砰!!鼻于,在相持片刻之后,浩瀚的冰寒之力被消耗殆盡。
“好”好霸道的墓碑,好恐怖的冰寒之力,那狗屁真君怎么連這都能擋的下來?!背嗷鹆季貌艔男刂兄刂氐耐鲁鲆豢跐釟?,駭然的看著面前,在墓碑與枯榮之間的那段距離上,依然出現(xiàn)一條晶光閃閃的冰晶道路,跟一座大冰山一樣,散出的冷劣寒氣,就算站在上百丈之外。都照樣能清晰的感受到。
“厲害的不是枯榮,是他那口古鐘,不,應該是那口古鐘上鑲著的那枚寶珠?!背筷匾浑p眼睛落在那口古鐘上,一眨不眨的盯在那枚青色的珠子上,在那瞬間,她清楚的看到那些青光,就是自那珠子上迸出來的。
顯然,真正的瑰寶,是那枚青珠。
“怪不得王要將這里列為禁地,不讓我們隨便進入,原來真的有如此可怕?!卑姿厮伛斎恢袔е腥?,心有余慮的說道,如果剛剛是對她們起攻擊的話,只怕誰都無法在那樣的冰寒之力下得意幸免。
“哈哈,這次這狗屁真君,不死也都難,你看,墓碑又有新的動作了?!焙谠惩鮾芍谎劬Φ傻睦洗?,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事情的展。
轟僂緣??!
果然,墓碑似乎具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靈性,見到自己出的寒冰之力竟然無法將那冒犯禁地的螻蟻冰封后,真正的起怒來,碑身搖動,墓碑是長在地上的,碑身一搖,連帶著整個萬妖谷都在劇烈的晃動起來。仿佛,在下面,有一只亙古就存在的蓋世兇獸即將要蘇醒過來一樣,浩瀚的偉力,激蕩著沖上云霄。
天上的云彩被冰封。
“砰??!”
當震動達到最激烈的時候,馴剛。就看到。那塊墓碑突然撥地而起,古樸的墓碑沒有任仁,個習現(xiàn),也沒有什么浩瀚氣勢,連表面散出的寒冰之力都瞬間收斂不見,有的,只是墓碑上古老的篆文。
除此之外,如一塊普通的石碑一樣。
墓碑凌空飛起,出現(xiàn)在枯榮頭頂,一碑輕飄飄的鎮(zhèn)壓下去。表面看不出任何威力。
可就是這尋常的一記墓碑,落下來時,枯榮的臉色卻變了,變的相當難看,他覺,四周的空間,不知道何時,竟將他周圍禁錮起來,浩瀚的力量,化為牢籠,連躲閃,連抬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整個人如被施展了定身咒。
恐懼的看著墓碑自頭頂鎮(zhèn)壓下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