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燥熱讓她忍不住緊貼著他,小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胡亂摸著。
摸到凹凸不平的地方,還用指甲勁去掐,試圖以此減輕燥火。
耳畔響起男人的悶哼聲,她不知足地往火源靠去。
沈時鳶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清醒點?!奔痉庋绲穆曇袈犐先ヮH為無奈:“等你醒來,你會羞憤死的?!?
她抬起眼,對上男人好笑的眼:“你最好別再做多余的事,不然……”
又想拋下她嗎?
沈時鳶的理智斷了。
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強硬地吻上。
熟悉的紅廖香如同致命的毒藥。
明知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可格外迷人,讓人不由自主跳下去,與之共同沉淪。
她的身體急切想得到撫平,想要更多更多……
就在她進一步,季封宴微微移開,緊握她的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冷靜點?!?
季封宴推開窗戶,讓涼風送進來。
他知道沈時鳶的神志不清醒。
這個地方太簡陋,不適合……
在她面前,自己一向沒有多余的克制力。
繼續(xù)挑戰(zhàn)底線,怕是會做出讓兩人都后悔的舉動。
迎著冷風,沈時鳶混沌的大腦清醒了些。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不止她的臉上,就連脖子和胸口也染上緋色。
她抬眸,季封宴背對著她,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沈時鳶自嘲一笑。
這么不想見到她媽?
她……都這樣了,可季封宴對她沒有半分男女之欲。
因為他想要的人不是她!
“你出去?!?
‘春情露’的藥效快過去了,她一個人可以的。
沈時鳶的聲音細若游絲,有著不易察覺的羞澀:“把你的外衫留下?!?
季封宴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將外衫遞給她。
指尖觸碰到他的溫度,肌膚相交指尖,他轉身離開,只余一陣清風拂過。
她閉上眼,鼻尖被濃烈的紅廖香充斥著。
*
季封宴走到外頭。
“沈時鳶——”傅之寒的聲音響起,怒吼:“賤人——別讓我抓到你,否則……”
話音未落,只見寒光一閃。
來不及反應,他的頭發(fā)被削去大半。
傅之寒跌坐在地上,看著地上的發(fā)絲,半響沒有動作。
對上那雙眼,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像是從地域爬上的厲鬼,只需一眼,便讓他嚇得倆股戰(zhàn)戰(zhàn)。
沈時鳶那賤人呢?
九千歲怎么會在這——
季封宴提劍,朝他的方向緩緩而行,每一步都踏在他心尖上。
傅之寒猶如被霜打了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對著他磕頭謝罪。
“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九千歲大人饒過小的!”
季封宴用劍挑起他的下巴,抵住他的脖頸。
他全身都在顫抖,可不敢移動分毫。
生死全在季封宴的一念之間。
“滾!”
聽到這個字,傅之寒呼出一口氣,仿佛重回人間,諂媚謝恩轉身離開。
他跑的幾位狼狽,腳步踉蹌,仿佛身后有惡果在追趕一般。
天色漸暗,季封宴推門而入。
沈時鳶已然穿戴整齊,她點燃屋內的燭火。
火焰映照著沈時鳶的側臉。
有佳人兮,如夢似幻,可望而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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