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鳳鳴好像是看出了徐昊的心思,道:
“別想著跑,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恢復,要是沒有恢復就亂跑,你必定留下創(chuàng)傷,到時候神仙難救?!?
“明白?!?
徐昊老老老實實躺著。
接下來的一個月,徐昊就像是廢物一樣,躺在床上。
期間,神醫(yī)谷的神醫(yī)前來。
那神醫(yī)是一位老者,白發(fā)蒼蒼卻精神矍鑠,眼神中透著睿智與沉穩(wěn),他一進入房間,便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藥香。
神醫(yī)先是仔細地查看了徐昊的氣色,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脈搏上,眉頭微微皺起,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片刻之后,他又翻開徐昊的眼皮,觀察其眼神的狀態(tài),隨后輕輕按揉徐昊的四肢關節(jié),檢查是否有異樣。
“不錯,恢復得不錯。”
神醫(yī)一邊檢查一邊說道,聲音沉穩(wěn)而自信。
隨即繼續(xù)治療。
神醫(yī)從他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一根根銀針。
這些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
他手法嫻熟地將銀針一根根刺入徐昊的穴位,每一針都精準無誤。
隨著銀針的插入,徐昊的皮膚上微微鼓起一個個小包,但神醫(yī)卻神色如常,有條不紊地繼續(xù)施針。
接著,神醫(yī)又拿出一些珍貴的藥材,有的如靈芝般散發(fā)著祥瑞之氣,有的則是形狀奇特的根莖。
他將這些藥材放入一個精致的藥爐中,點燃爐火,開始煉制丹藥。
藥爐中漸漸傳出陣陣藥香,那香味越來越濃,彌漫了整個房間。
在丹藥煉制的過程中,神醫(yī)并沒有閑著,他運用內(nèi)力,通過銀針將自己的力量緩緩輸入徐昊體內(nèi),幫助他梳理紊亂的經(jīng)脈。
只見神醫(yī)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依然專注,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
當?shù)に師捴仆瓿桑襻t(yī)小心翼翼地取出,將丹藥喂入徐昊口中,然后運用內(nèi)力幫助徐昊將丹藥化開。
慢慢地,徐昊的臉色開始有了變化,原本蒼白如紙的面容逐漸有了一絲血色。
經(jīng)過神醫(yī)數(shù)天的精心治療,徐昊體內(nèi)的傷勢終于被一點點清除。
終于一個月后。
徐昊痊愈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毙礻簧炝松鞈醒?。
“沒錯,神醫(yī)給你的鑒定是徹底痊愈了?!贝搌P鳴很是滿意,道:“既然傷好得差不多,就跟我回崔家一趟吧,見一見我的族老?!?
徐昊很想拒絕,還沒有開口,對方就道:“別想著拒絕,走吧?!?
“鳳梨,盯著他?!?
崔鳳鳴總覺得徐昊想要跑路。
“是的,小姐。”
“行行行,我跟你走。”
徐昊不敢反抗,主要是一個胖丫頭就神藏境,這個崔鳳鳴到底是什么實力。
在實力不明的情況,最好還是先穩(wěn)一波。
兩女一男離開此地。
御空前往崔家。
“也不知道我的三個徒弟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徐昊很是擔心,這一個月,徐昊除了治療,就沒有聽到三個徒弟的消息。
每次問崔鳳鳴,她就說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一路無話,就這么快速飛行。
半個時辰后。
崔鳳鳴突然停住了,害得一邊趕路一邊想東西的徐昊差點就撞了上去:“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停了。”
“有人。”崔鳳鳴指指前方的云層。
徐昊至尊金瞳一出,果然看到了前面的黑色云層中藏著幾十個高手,一個個都帶著面紗,穿著黑衣。
大白日的,這是什么打扮。
“交出徐昊?!?
黑云中,一個抱著雙手,戴著斗笠,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道:“崔鳳鳴,你是崔家的大小姐,我們不敢傷你,但是還請你交出徐昊,他上了閻羅殿的名單,被人發(fā)布了閻羅令,是必死之人?!?
“難道你們沒有收到消息嗎?”
“什么消息?”
“他如今是崔家的人了,他是我未婚夫,即將入贅崔家?!?
“哦,你說的是這件事啊,這件事,蒼瀾界都知道了,但閻羅殿不怕,這只是你崔家的權(quán)宜之計罷了,我很想知道,為了保護一個徐昊值得你這樣嗎?”
崔鳳鳴笑道:“我不單純是為了保護他,我是真的喜歡?!?
“哈哈哈哈?!倍敷夷凶訐嵴拼笮?,“情情愛愛的我聽不懂,我現(xiàn)在就一個問題,是否放人?!?
斗笠男子的聲音冷冽如冰,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
“不放?!?
崔鳳鳴淡淡道。
“那就殺吧?!?
斗笠男子的語調(diào)沒有絲毫起伏,話音剛落,他手輕輕一揮。
剎那間。
黑云中如同鬼魅般冒出數(shù)十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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