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古經(jīng)的的確確不知道在哪里。
但他說出武帝一個習慣,讓許清宵自己想。
“前輩,您的意思是說,真正的武帝遺跡,有可能是在假的下面?”
許清宵好奇道。
“不知道,你自己想啊,老夫哪里什么都知道啊?!?
“對了,說了這么多,關(guān)鍵的東西還沒說?!?
“二品破境丹丹方,老夫現(xiàn)在告訴你,就三樣東西,挺好找的?!?
丹神古經(jīng)不想回答許清宵的問題了,而是提起二品破境丹。
“暫時不用,晚輩打算煉制一品破境丹。”
許清宵倒也自信,他不需要二品破境丹了,既然異術(shù)可以解決,那在解決異術(shù)之前,依靠異術(shù)突破到二品并不是什么難事。
倒不是鋌而走險,只是丹神古經(jīng)的要價太兇了。
六品五品就敢開口藥王,到了四品直接要讓自己找龍血,那二品丹方會是什么?許清宵心里有點數(shù)。
“煉制一品?”
“很不錯,年輕人,你很有夢想,一品只需要找兩樣東西就行?!?
丹神古經(jīng)聽到許清宵并不打算要二品破境丹,并沒有任何一點不悅,反倒是極其激動地向許清宵介紹一品破境丹丹方。
“前輩,先不用了,等需要再說吧。”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而后不再理會丹神古經(jīng)。
現(xiàn)在事多,一大堆東西等自己找,哪里還有時間去準備一品破境丹啊。
“小友,你這就不講武德了,老夫辛辛苦苦跟你說了這么多,告訴你這么多秘密,你用完老夫就跑?你還真是無情啊,跟武帝有的一拼?!?
丹神古經(jīng)有些郁悶了,自己說了一大堆,也說了許多辛秘,卻沒想到許清宵竟然一點武德都不講,用完自己就走?
還真是無情啊。
沒有理會丹神古經(jīng),許清宵的心思全部都在‘真·武帝遺跡’上面了。
至于武帝的辛秘,包括這些傳聞,許清宵沒有太過于相信,這些事情還輪不到自己插手,有沒有幕后許清宵不管,反正先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再說。
不然的話,知道再多又能如何?
知道幕后真兇又能如何?
自己死了,什么都是多余的。
前往平安縣的路上,許清宵思索兩件事情。
第一,真·武帝遺跡在何處。
第二,白衣門暗子是誰?
想要直接查找到真正的武帝遺跡,只怕很難,沒有任何一點頭緒。
但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這個人就是白衣門的暗子。
白衣門在平安縣有兩枚棋子,一枚是陳捕快,這個自己知道了。
還有一枚一直藏在暗中,是陳捕快無意之間告訴自己的。
陳捕快在白衣門品級低,所以很多事情他不知道。
可另外一枚暗子就不同,這家伙絕對不是等閑之輩,知道的事情很多,或許他知道真正的武帝遺跡在何處。
與其漫無目的去尋找武帝遺跡,倒不如把這枚暗子找出來。
一時之間,許清宵閉上了眼睛,他不斷思索,這枚暗子是誰。
從自己中寒毒開始,在平安縣發(fā)生的每一件事情,許清宵都開始努力回憶,包括見到的每一個人。
一切記憶浮現(xiàn)在腦海當中。
許清宵也在不斷思索。
自己當初回到平安縣時,根據(jù)白衣門的交接信號,畫了白衣在酒樓之中。
一開始兩天,沒有遇到人,是第三天陳捕快來了。
隨著陳捕快來了后,主動說了暗號,自己接不上來,所以用了入夢大神通,潛入陳捕快夢中。
得知了對接暗號后,再與陳捕快對接,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知道平安縣還有一枚暗子。
白衣門的暗子,級別比陳捕快高,至于是什么級別,陳捕快也不清楚。
只知道比他地位高。
對方知道陳捕快,而陳捕快不知道對方。
可問題是,自己畫了白衣,對方看到了,必然要與自己接頭,但對方?jīng)]有來找自己。
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成看自己不是陳捕快,所以就沒有出面相認?
“不,不可能。”
“倘若我是從白衣門下來的人,有事要找他的話,他不可能不出面?!?
“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的地位極高,高到只有幾個人可以跟他接觸。”
許清宵心中猜測。
但很快他自己推翻了這個可能性。
“造反組織,更加要嚴謹仔細,即便是這個人地位極高,倘若看到有暗號,應當要出來見一面,哪怕是出來看一看都行,看看自己是誰總沒問題吧?”
想到這里,許清宵開始回憶起當時酒樓發(fā)生的一切。
所有事情都在腦海當中浮現(xiàn)。
每一件事情都出現(xiàn)的清清楚楚,在腦海當中。
大約小半個時辰后。
許清宵沒有想到是誰,但他已經(jīng)來到了平安縣。
想了想,許清宵喬裝打扮,直接來到了平安客棧,丟了點碎銀過去,便隨著小二來到客房。
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自己師父,也沒有第一時間去調(diào)查什么,而是在平安客棧休息幾日。
他要好好想一想,仔仔細細的去想,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
必須要盡快找到這個暗子,找到了一切都好說。
比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尋找要好太多了。
就如此。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轉(zhuǎn)眼之間,兩天時間過去了。
而與此同時。
大魏京都。
懷寧王府。
懷寧親王神色顯得有些落寞,他坐在太師椅上,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面具男子。
“這就是爾等說的時機?”
“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大魏出了個半圣,文宮脫離,不但沒有壓制國運,如今更是讓其凝聚成大魏龍鼎,百姓民意高昂,此時此刻,我等就算是想要造反,也不敢造了?!?
“這就是時機?”
懷寧親王前幾句話還好,可說到后面,他猛地站起身來,望著面具男子,聲音怒吼道。
他是懷寧親王,曾經(jīng)是手握兵權(quán)的親王,地位極高,女帝都要禮讓自己三分。
可現(xiàn)在呢?
沒有了兵權(quán)就算了,一直苦苦等待所謂的時機,結(jié)果半生謀局一場空。
換做誰,誰能承受?
“王爺息怒。”
“大魏此時,看似這是一件壞事,然而這對我等來說,這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面具男子依舊平靜,他望著懷寧親王如此說道。
可此話一說,懷寧親王直接將桌上東西全部甩出,望著對方,目光冰冷道。
“好你娘個腿?!?
“文宮脫離,大魏出了新圣,二十歲的圣人,而且這個許清宵本身就有民意在身,以致于大魏現(xiàn)在國運昌盛,形成了龍鼎。”
“大魏鼎盛時期,都沒有形成龍鼎,可現(xiàn)在卻形成了龍鼎,假以時日,不說十年二十年,可能三年五年,大魏就要超越以前?!?
“這還是一件好事?”
“各地藩王現(xiàn)在一個個乖巧如狗,讓他們做什么他們就做什么,本王若是現(xiàn)在讓他們造反,只怕他們第一時間就要書寫奏折,參老夫一本?!?
“這也是一件好事?”
“你是不是把本王當傻子?”
懷寧親王直接炸了,不是他沒有城府,而是這個面具男說話實在是太沒腦子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是一件好事?
贏了,贏了,贏麻了?
腦子有問題是吧?
懷寧親王現(xiàn)在很后悔,不是后悔得罪許清宵,而是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跟這幫人達成共識。
現(xiàn)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被當傻子耍?換誰誰不氣?
聽到懷寧親王這般怒聲,面具男子沒有任何一絲生氣,反而語氣平靜道。
“王爺,請息怒?!?
“在下說幾點,還望王爺仔細想想。”
“第一,我等圖謀的并非是大魏王朝,而是國運,如今國運形成龍鼎,對我等來說如何不是一件好事?倘若王爺上位了,我等也要竭盡全力幫助王爺,治理國家,發(fā)展大魏,其目的就是為了國運龍鼎?!?
“如今許清宵直接讓大魏國運形成龍鼎,算是幫了我等一個天大的忙,請問王爺,這是不是一件好事?”
面具男子開口,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冷笑一聲,不過他沒有繼續(xù)罵了,而是沉默不語。
“第二,王爺歸根結(jié)底,憂慮的還是兵符上交,憂慮的是各地藩王,憂慮的是無法造反,可實際上,兵符即便是上交,王爺依舊可以調(diào)遣不少兵力?!?
“各地藩王怕了,也不是一件壞事,最起碼他們不會與王爺爭奪皇位,至于造反之事,誰說造反一定要天下藩王起兵?”
“難道就不可以,奪門?”
面具男子緩緩出聲道。
“奪門?”
“這不是兵變嗎?老夫當真這般做,只怕天下人都容不了老夫吧?”
懷寧親王平靜道,他指出關(guān)鍵問題。
如果是各地藩王起兵造反,這就是大勢,可如若自己率兵奪門,那就是名不正不順的繼承皇位了。
這肯定是不行的。
只是面具男子搖了搖頭,望著懷寧親王道。
“王爺多慮了,直接奪門,肯定不行,但若是加上武帝遺子呢?”
面具男子緩緩說道。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臉色頓時一變。
“武帝遺子?”
“你們找到了武帝遺子?”
懷寧親王眼神中露出精芒,有些驚訝。
“恩,我等已經(jīng)尋得武帝遺子,只要王爺能夠奪門成功,武帝遺子便會出現(xiàn),名義上王爺就不是叛變了,而是還大魏一個清白?!?
“而我等也會讓武帝遺子老老實實將皇位禪讓給王爺您,這樣一來,一切順理成章?!?
面具男子這般說道。
可懷寧親王卻搖了搖頭道。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們找到了武帝遺子。”
“還有,如今大魏國運昌盛,如有天助,豈是那么好奪門的?”
懷寧親王不蠢,直接說道。
“證據(jù)我等不會拿出來的,王爺您莫要猜疑什么,我等既然敢說這番話,九有底氣,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讓王爺冒險?!?
“畢竟此等大計,沒了王爺不行?!?
“至于大魏國運之事,倒好解決,奪門之前,我等會出手,鎮(zhèn)壓許清宵,他若一死,大魏國運必然受損?!?
“關(guān)鍵時刻,王爺發(fā)動奪門之變,占據(jù)天時地利人和,想輸都難啊?!?
對方說到這里,語氣無比自信。
可懷寧親王沒有上當,而是直接開口道。
“本王缺人,光靠本王,最多壓制八門京兵,可那些仙門怎么辦?仙道勢力這兩日陸陸續(xù)續(xù)趕來,就是為了削弱各地藩王,壓制其他勢力?!?
“京兵能壓住,仙門怎么辦?”
“還有大魏一品,如何解決?”
懷寧親王如此說道。
后者看向懷寧親王,微微笑道。
“王爺說笑了,依靠王爺?shù)谋?,?zhèn)壓皇宮不算什么難事,畢竟王爺跟白衣門也有所關(guān)系,請他們出手幫忙,有十成勝算?!?
面具男子開口,而懷寧親王眼中閃過一道驚訝。
似乎是沒想到,對方連自己勾結(jié)白衣門的事情都知道了。
不過他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沉思。
過了一會,懷寧親王出聲了。
“不拿出武帝遺子的證據(jù)可以,但如何殺許清宵,你必須要告訴我?!?
“否則,本王絕對不會冒險?!?
懷寧親王出聲。
他好奇的是,這幫人打算如何針對許清宵。
“八日后,浩然王朝建立,會讓朱圣之意復蘇,由朱圣誅殺許清宵,王爺,這夠了嗎?”
面具男子道出一則辛秘。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動容了。
讓朱圣之意復蘇?斬殺許清宵?
這的確夠了。
許清宵再強,能強的過朱圣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里,懷寧親王深吸一口氣,望著對方道。
“本王讀書少,可莫要騙本王啊。”
他如此說道。
“請王爺放心,我等自然不會?!?
面具男子開口道。
隨后,懷寧親王語氣溫和了許多,閑談幾句后,后者也就消失了。
自從大魏文宮消失后,這面具男子愈發(fā)隨意了,對方是什么來頭,他不清楚,可現(xiàn)在他逐漸明白了一些。
只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什么,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切好說。
當下,懷寧親王的目光,也落在了西南方。
那是平亂王府。
此時此刻。
京都內(nèi)。
平亂王府中。
隨著許清宵封王第一時間,平亂侯府也立刻更改了牌匾,變成了王府。
好在女帝有先見之明,直接按照國公的標準來建造,再加上學堂的原因,所以擴大了不少。
如今改名王府,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院中。
陳星河緩緩將手中的書籍,一時之間,他有些迷茫了。
自從許清宵渡劫后,陳星河愈發(fā)覺得,學文是幫不到自己師弟的。
所以陳星河決定,棄文。
但棄文學什么呢?陳星河想了很久,愣是沒有想出來。
一開始想著發(fā)展農(nóng)業(yè),提高大魏糧產(chǎn),學許清宵。
可看了幾本書,發(fā)現(xiàn)壓根就看不懂。
后來看了幾本工器書,想著搞點發(fā)明,間接性幫助大魏,也算是幫助許清宵。
可連一本書都看不下去。
這一刻,陳星河實實在在有些郁悶了。
他產(chǎn)生了迷茫,也產(chǎn)生了疑惑。
自己到底適合什么?
難道就只適合裝嗶?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怎么裝。
不是不想裝,完全是自己師弟不給機會。
想到這個,陳星河就有些難受,自己就想好好學點東西,好好裝個嗶。
老天爺,能不能讓自己裝一個啊,哪怕是硬裝都行。
這樣自己就圓夢了。
陳星河心中想到。
也就在此時。
一道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院中。
是趙元的身影。
他一出現(xiàn),隨后不由皺起眉頭了。
因為他察覺許清宵不在此地。
而此時,陳星河剛好回頭,看到了趙元。
他不認識趙元。
雖然趙元與吳銘二人鎮(zhèn)壓文宮,只是兩人是在文宮之上鎮(zhèn)壓的,沒有畫面,人們只知道一品武者出手了。
但壓根就不知道一品武者長什么樣子。
自然,陳星河也不知道。
望著趙元。
后者性子還算是好,張了張口,想要說明來意。
只是一道冷冽之聲響起了。
“大膽?!?
“擅闖王府,該當何罪?”
聲音響起。
充滿著冷意。
是陳星河的聲音。
這一刻,陳星河內(nèi)心激動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要圓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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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了,兩更結(jié)束。
我睡覺去。
到現(xiàn)在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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