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見我這是不要命的打法,他收起法劍快速地向后躲閃。
赤血槍從馬濤的鼻子尖劃過,并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將地面的長石條給砸碎了。
王罡見我破壞道場,臉上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趙鐵柱,這只是一場比試,你居然跟我玩命,你瘋了吧!”馬濤對我譴責道。
“即便是比試,我也很認真!”我笑著對馬濤回了一句,揮動著長槍向他發(fā)起進攻。
馬濤揮起法劍刺我胸口,我就用法劍劈他的腦袋。我是放開的打,馬濤打得畏首畏尾。
“趙鐵柱還真夠拼的!”趙明陽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掏出手機錄像。
趙明陽將錄好的視頻直接發(fā)給萬朝陽,萬朝陽看到我和馬濤拼命對打,對我很滿意。萬朝陽得知玄陽觀的弟子全都被淘汰,心里面還有點生氣。
大家以為我在跟馬濤拼命,其實并不是這樣,來參加比賽的時候,我穿了軟猬甲。我認為軟猬甲能抵擋馬濤法劍,所以才敢放開地打。
馬濤即將被我逼出場地時,他將掛在腰間的番天印取下來將道法輸入其中,對著上空中甩去。
看到馬濤使用番天印,我沒有再追著馬濤繼續(xù)攻擊,而是向后倒退兩步,露出一臉警惕之色看向番天印。
番天印先是閃出一道黃光,然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我的身上壓過來。
這股力量差不多能有千斤重,我被壓得胸口發(fā)悶,頭腦昏沉,鼻子不由地流出鮮血。
我試著向前邁一步,結果我的身子像是被束縛住,無法抬起右腳。
“換成是你的話,你認為自己能打得過馬濤嗎?”徐志陽問吳迪。
“即便馬濤不用番天印,我也打不過他!”吳迪對徐志陽搖搖頭。
“雖然我很討厭趙鐵柱,但我不希望他輸?!闭f這話的人是黃嘉瑩。
七星觀的五個女弟子都在看林棟,相對于比較下來,林棟那邊輕松很多,楊丹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馬濤向我逼近,壓在丹田處的道法自己運轉,然后道法充斥全身,抵擋番天印對我的重壓,我感覺自己的身子瞬間輕松很多,胸口不是那么悶了,呼吸也順暢了一些,但還是有重力壓在身上。
馬濤加快腳步沖過來,飛身一腳向我的身上踹過來,他以為我被番天印死死地壓著,想要一腳把我踹飛出場地,那樣我就被淘汰了。
我本想揮起槍砸馬濤,但我又怕重傷馬濤。我攥起拳頭,對著馬濤的右腳猛擊過去。
“沒想到趙鐵柱能掙脫番天印的束縛?!蓖躅改钸兑痪?。
我的拳頭與馬濤的右腳撞擊在一起,發(fā)出“嘭”的一聲悶響,我的身子向后倒退兩步,馬濤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沒有繼續(xù)對馬濤出手,而是揮起手中的赤血槍,對著飄在半空中的番天印甩去。
“嗖”的一聲,赤血槍閃著紅光,如同一支穿云箭向半空中飛去。
“當”赤血槍擊中番天印,將番天印擊飛出去。
壓在我身上的重力瞬間消失,我邁著大步向馬濤的身邊沖過去。
馬濤已經站起身子了,他揮起法劍對著我劈過來,我立即抬起右手抵擋。
馬濤見我以肉身抵擋法器攻擊,想要收劍已經來不及了,站在一旁的裁判也想要出手幫我解圍,也是晚了一步。
馬濤手中的法劍劈在我的右手腕上,發(fā)出“當”的一聲響,馬濤感覺這一擊像是擊在一塊堅硬的鋼鐵上。
我擋住馬濤的這一擊后,右肩膀重重地撞在馬濤的胸口處,將馬濤撞飛出場地。
“臥槽,居然沒事?”在場的人看向我驚呼了一聲。
馬濤從地上爬起來看向我問了一句“你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
我接過從天而降的赤血槍,對馬濤回了四個字“不告訴你。”
“趙鐵柱,你太帥了?”趙明陽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對趙明陽笑了笑,頓時感覺頭頂上一片天旋地轉,我雙眼翻白,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時,是晚上十點,我之所以暈過去是番天印散發(fā)的重力壓向我時,導致我大腦供血不足,比賽結束,我放松下來,產生了暈厥。
我醒過來后,得知林棟打敗了楊丹,唐玉剛打敗馮良辰。
林棟看到我昏過去,主動提出與唐玉剛比試,又淘汰了唐玉剛,我都沒想到自己能夠進入到決賽。
林棟見我醒過來,對我說了一句“你是打算現在比試,還是明天早上比試?”
“今天有點累了,咱們倆休息一晚上,等明天早上再比試!”
“可以。”林棟面帶微笑地對我答應道。
虎山廟的弟子們在道場為留下來的年輕弟子們準備了篝火晚會,大家喝著酒,唱著歌,跳著舞,玩得特別開心。
因為虎山廟的住宿條件有限,不能接納所有人,大家玩累了,就跑到后廟的大殿休息。
王罡特意給我,趙明陽,徐志陽,吳迪四個人安排了一間四人宿舍。
我們準備睡覺,林棟對著門輕輕地敲了三下,并說了一句“你們睡了嗎?”
“還沒睡,你進來吧!”我對林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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