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師叔,你沒去過頭陀寺嗎?”徐志陽問我?guī)煾浮?
“聽說過,但我沒去過,哪有好人閑著沒事去那種極陰之地?!?
師父這話有嘲諷我們的意思,徐志陽,吳迪,石林一同低下頭什么都沒說。
待我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莫如雪守在我身邊,她的臉上還掛著一副疲憊之色。
“你身體怎么樣了?”莫如雪關(guān)心地向我問了一句。
“不知道,右腿還有點(diǎn)疼,身子發(fā)冷,渾身沒有力氣?!?
“你身子發(fā)冷,渾身無力,是失血過多引起的,我給你熬了補(bǔ)氣血的五紅粥,里面加了西洋參,你快喝吧!”
我喝了莫如雪給我的五紅粥后,就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試著走了兩步,此時我感覺自己的右腿還有些發(fā)麻。
正巧這個時候,師父上到二樓。“鐵柱,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右腿有點(diǎn)麻,還使不出力氣。”
“你這情況,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恢復(fù),還好治療得比較及時,要是你晚回來一個小時,你的右腿就保不住了。”
聽了師父的話,我嚇出一身冷汗。
“你們這些臭小子,還真能惹事,以后少去那種地方?!?
“知道了師父!”我點(diǎn)頭答應(yīng)一聲。
就在這時,吳迪邁著大步跑上來,對我喊了一聲“王平來了,還拉來十箱礦泉水?!?
聽了吳迪的話,我們一同向樓下走去。
今天天罡堂沒什么客戶,玉樹師叔,徐東海,吳迪,徐志陽剛剛在樓下打撲克,石林一直在研究他在頭陀寺找到的那個青銅蓮花臺。
我們下了樓,看到王平開著一輛藍(lán)色的皮卡車停在門口處,后車斗里面裝了十箱礦泉水。
“我王平,向來是說到做到,十箱礦泉水送來了,你們自己搬吧!”
“吳迪,徐志陽,不要白不要,搬水!”我對著他們兩個人說了一句。
兩個人站起身子走到外面,就將后車斗里的礦泉水搬進(jìn)天罡堂。
王平看到我走路一瘸一拐,冷笑地對我說了一句“趙鐵柱,你腿怎么瘸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喪良心的事,遭到報(bào)應(yīng)了?!?
“我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喪良心的事,就是認(rèn)識了你這個王八蛋?!?
王平聽了我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散去,他沒有反駁我,而是對我?guī)煾刚f了一句“茍師叔,你是怎么教育徒弟的,沒大沒小,滿嘴噴糞,這種敗類就應(yīng)該逐出師門?!?
“你特么的才滿嘴噴糞,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臭腚閉上。”
“怎么,你想打我呀?”王平對我挑釁一句,還對我做了個鬼臉。
“如果你想討打,我可以代勞?!?
石林看不慣王平這一副丑惡的嘴臉,站出來對王平喊了一聲。
“你是佛教弟子,怎么可以隨便動手打人?”
王平不想與石林動手,因?yàn)樽蛱焖娮R到了石林的實(shí)力,不認(rèn)為自己能打得過石林。
“佛也有憤怒的一面,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單挑!”
石林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先走出天罡堂。
王平走出去,并沒有跟石林動手,而是跳到車上,開著車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我從天罡堂走出去,看到王平開著車子遠(yuǎn)去,我大罵了一句“慫蛋”。
當(dāng)我返回到天罡堂,師父皺著眉頭對我說了一句“你這小子在江東市道教界,沒少樹敵,這樣是不對的?!?
“師父,我可沒有樹敵,這個王平就是個奇葩,各種找我的麻煩,你要不信,你可以問吳迪和徐志陽?!蔽矣檬种赶騼蓚€人。
吳迪和徐志陽站出來對師父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一句“王平,不是個東西?!?
師父白了吳迪和徐志陽一眼,回了一句“你們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倆不是好東西,也是趙鐵柱帶壞的!”徐志陽用手指著我對師父說了一句。
聽了徐志陽的話,我驚呼了一聲“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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