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巫師和道士加起來不到五十人,我們這邊的道士超過一百多人。
沒用上十分鐘,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高麗國的巫師和道士們被我們打得抱頭鼠竄。
我們這邊弟子也有受傷的,但也都是皮外傷,畢竟道教弟子身子骨比常人結(jié)實(shí)。
“這幾天大家辛苦了,我在這里謝謝大家!”秦會長對我們眾人說了一句,并對大家深鞠一躬。
“既然這邊沒什么事,那我們就回去了!”李鶴年說完這話,就帶著玄陽觀的弟子們離開了。
王剛帶著虎山廟的弟子和秦會長打了一聲招呼,向江東市返回。
我們也要離開,結(jié)果被秦會長攔住了。
“你們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怕再有意外發(fā)生,大家在淮河村再盯一個晚上?!鼻貢L找到我們幾個人拜托道。
七星觀的人,省道教協(xié)會的人,李洪明師叔,王國四師兄弟,再就是我們這群人,都沒有離開。
因為尸鬼母子被我們都?xì)⑺懒?,雖然大家晚上留在淮河村,但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今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秦會長沒閑著,開著車在淮河村五個小組轉(zhuǎn)圈。
“李洪明,你過來一下,我想單獨(dú)跟你聊聊。”宮月站起身子對李洪明師叔說了一句。
“有什么話,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聊唄!”李洪明師叔不在意地說道。
“你怕我吃了你嗎?”
“你能干出來這事?!?
看到這兩個人聊天帶著濃濃的火藥味,我們大家嚇得都不敢吱聲。
“師兄,你跟宮月好好聊聊!”玉樹師叔說完這話,就對著李洪明師叔推了一下。
李洪明師叔站起身子,向?qū)m月身邊走去。
我們能看出來,李洪明師叔雖然表現(xiàn)出很鎮(zhèn)靜的樣子,其實(shí)他的心里面還是很慌張的。
宮月帶著李洪明師叔向淮河口方向走去。
“我怎么覺得李洪明師叔此去兇多吉少?!?
師父白了我一眼,并小聲地說了一句“你小子別亂說話?!?
黃嘉瑩的師姐坐在我面前,趴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沒想到你居然有八塊腹肌?!?
聽了黃嘉瑩師姐的話,我的臉?biāo)查g羞紅。
“趙鐵柱,我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站出來當(dāng)誘餌?”問我這話的人是黃嘉瑩。
“身為道教弟子,就應(yīng)該有犧牲自我的精神,俗話說得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吳迪和徐志陽聽了我的話,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唏噓。
“趙鐵柱,這留下來都不是外人,你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沒人會笑話你的!”對我說這話的人是吳迪。
大家聽了吳迪的話,一同瞪著兩個眼珠子看向我,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師父商量我,讓我當(dāng)誘餌,我是拒絕的。后來師父給了我一萬塊錢,我就答應(yīng)了。我先說明,我也不是為了錢,我也是給我?guī)煾该孀?,讓那些人看看我?guī)煾附逃鰜淼耐降苡卸鄡?yōu)秀?!蔽以趯Υ蠹艺f這話的時候,用手指向師父。
師父將頭轉(zhuǎn)向別處不看我,在場的人看向我發(fā)出一聲鄙夷的聲音。
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李洪明師叔和宮月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回來了。
“你們倆復(fù)合了?”師父看向?qū)m月和李洪明師叔說了一句。
“茍師兄,你徒弟胡說八道就像你了!”宮月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變得羞紅。
一直到天亮,淮河村都沒有事發(fā)生。
早上六點(diǎn),我們離開淮河村,向江東市返回。
早上八點(diǎn)半,我們返回到江東市,先是去中心醫(yī)院看望徐東海師叔。
我們進(jìn)入到病房,并沒有看到徐東海師叔。從護(hù)士的嘴里面,我們了解到徐東海師叔昨天下午辦理了出院。
“這個老家伙,還真是不省心!”
師父不高興地念叨一句,就掏出手機(jī)給徐東海師叔打電話。
師父打了兩遍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當(dāng)我們返回到天罡堂時,看到徐東海師叔正在忙著給客戶算卦。
“大妹子,我算了一下,你身上是實(shí)病,情況也不是很樂觀。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去醫(yī)院,不要再找別人算了,容易耽誤你的病情?!?
女子站起身子掏出二百塊錢遞給徐東海師叔,徐東海師叔沒有接。
“我也沒幫上你什么忙,這錢就不收了,快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女子離開后,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又坐在徐師叔對面的椅子上,將一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推給徐師叔看。
“聽說天罡堂的師父算卦準(zhǔn),你幫我算一下這個人還在不在了?”老太太眼圈含著淚水對徐東海師叔說道。
“嬸子,我們算卦,不算生死,你還是去找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