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你就別看了,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丟不了。”我對趙明陽打趣一聲,就拉著他向三清觀學(xué)院走去。
我們四個人拎著法器,提著行李箱走到大門口。
看到大門是緊閉的,我用手對著大門使勁地拍了兩下。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人將大門打開。開門的這個年輕弟子十五六歲,身高一米六多一點,身穿青色道袍。
“你們是干什么的?”小道士問我們幾個人。
“我們四個人是來自江東市的道士,過來學(xué)習(xí)的?!?
我說了一句,就要帶著大家進入三清觀學(xué)院、
年輕道士伸出右手就攔住我“我們學(xué)院這里接待時間是早上八點到晚上五點?,F(xiàn)在這個時間不接待任何人,你們明天早點過來吧!”
聽了年輕道士的話,我有點不高興“這地方荒山野嶺的,你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四個人住什么地方?”
“你們愛住哪就住哪?!毙〉朗啃U橫地說完這話,就將大門關(guān)上,并且反鎖。
趙明陽露出一臉不高興的表情念叨一句“早知道這樣,今天晚上不來這里了?!?
我看向蘇文問了一句“你說這事怎么辦?”
“要不咱們今天就在這里打地鋪湊合一宿!”
聽到蘇文說的這話,我自然是不贊同。
“我翻墻進去,然后你們幫忙把我的法器,還有行李箱扔進來?!?
蘇文,林棟,趙明陽一同看向我并說了一句“這樣不好吧!”
“那也不能露宿街頭,有事我扛著?!?
我說完這話,剛要蹦,就被趙明陽給攔住了“趙鐵柱,咱們來省城之前,萬師祖提醒我們,不讓我們?nèi)鞘巧恰!?
“對呀,咱們還是別惹事了!”蘇文也是攔著我。
此時我有點氣不過,我拿出毛筆,沾著黑墨水,對著立在大門口兩側(cè)的石獅子,畫了黑眼圈,然后又給石獅子的鼻子涂黑。
“臥槽,你這樣做不太好吧!”蘇文四處打量一眼,對我說了一句。
“這三清觀的人太不禮貌了,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
我給石獅子的四個眼睛兩個鼻子全部涂黑后,我也向周圍打量一番,沒看到周圍有什么監(jiān)控設(shè)備。
“咱們走!”我對蘇文,趙明陽,林棟招呼一聲,拎著行李箱和赤血槍跑路了。
“跟著趙鐵柱在一起,真是沒好!”蘇文念叨一句,就跟著我向前跑去。
林棟和趙明陽聽了蘇文的話,兩個人無奈地?fù)u搖頭。
趙明陽本想打電話讓喬雅來接我們,被我給攔住了。
在朝陽山的山腳下,有十幾戶人家。
看到一戶人家亮著燈,我打算過去借宿。
我拍了兩下大門,從屋子里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看樣子,今年能有五十多歲。
“誰這么晚敲大門?”
“大叔,我叫趙鐵柱,是一名道士,我們來自江東市,要到三清觀學(xué)院學(xué)習(xí),結(jié)果人家晚上不接待我們。從這個地方回市區(qū),交通不是很便利,我們想要在你家借住一宿。”
中年男子走過來問了我一句“怎么證明你的身份是道士。”
我從兜里掏出道士證,就從門縫遞過去。
中年男子接過道士證看了一眼,然后又從門縫仔細(xì)地打量著我,感覺我不像個壞人,就把門給打開了。
“快進屋吧!”中年男子對我們招呼一聲。
中年男子住的是六間平房,格局是一客廳,一廚房,四個臥室,每一間臥室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大叔,這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