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保重?!?
“我靠,我是來這里修煉的,不是來這里送死的,保重個屁,用不了多久還能見面,趕緊滾犢子吧!”
我笑著對吳迪說完這話,就扛著長槍,邁著大步向玄陽觀走去。
看守大門的兩個年輕小道士看到我回來,面帶微笑地對我點了一下頭。
玄陽觀的年輕弟子們一直都是把我當仇人對待,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看到這兩個年輕的道士對我這般客氣,我還有點不習慣,我也微笑地對他們點了一下頭。
進入到玄陽觀,師叔伯們也都熱情地跟我打招呼了。
“真是邪門了!”我念叨一句。
正好李洪明師叔出現(xiàn)在我身邊,他問了我一句“啥玩意邪門了?!?
“這次回來,玄陽觀的師叔伯,還有那些年輕弟子對我的態(tài)度很好,讓我感覺很邪門,這里面是不是有陰謀?!?
“當一個人變得優(yōu)秀,會贏得別人的尊重?!?
我返回到后山的靈泉塔,萬朝陽喊住了我。
他揮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對著我甩過來。
我將赤血槍豎在胸前,石頭砸在赤血槍上,發(fā)出“嘭”的一聲響,我向后倒退一步。
萬朝陽抬起右腳,對著地面用力跺了一下腳,地面上的石頭飛起來,萬朝陽雙手向前一推,一道真氣擊在石頭上。
石頭如同一顆顆子彈向我的身上擊過來,我將手中的赤血槍旋轉起來,赤血槍被我耍得虎虎生風,地面的塵土都飛了起來。
飛過來的小石頭,全都被赤血槍給擋住了。
就在這時,萬朝陽沖到我的身邊,揮起拳頭對著我的胸口處砸過來。
我雙手持槍橫在胸口處抵擋,萬朝陽的拳頭砸在槍桿上,我的身子向后倒飛出去。
我的身子砸在一棵成人腰粗的松樹上,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王朝陽望著倒地的我,心里面很滿意,嘴上卻說“還差得很遠,慢慢練吧!”
萬朝陽背著手,邁著大步就向玄陽觀走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黑毛雞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臥槽,趙黑子,你怎么在這里,難怪我在天罡堂沒見到你?!蔽矣檬峙牧艘幌纶w黑子的腦袋念叨一句。
“上次我離開天罡堂,這家伙偷偷跑到我的車上,我就把它帶回來了,可能它以為你還在玄陽觀?!?
有一個多星期沒見到趙黑子了,它的體型沒什么變化,但是羽毛變得越來越亮了。
“這家伙最近可沒少惹禍,惹得你大師伯都想把她燉了?!?
“這家伙惹什么禍了?”
“他把后院池塘里的魚偷吃了十多條,那些魚你大師伯養(yǎng)了二十多年。要不是你萬師祖攔住你大師伯,這家伙就剩骨頭了?!?
“你這家伙,還真能惹事。”我又對趙黑子的腦袋敲了一下。
“對了,王雙海帶著王平來到了我們玄陽觀?!?
“他們來玄陽觀做什么?”
“王雙海也知道王平品性差勁,他想讓王平在玄陽觀待一段時間,讓你大師伯幫忙調教一下。”
聽了王平的話“噗呲”一聲,我忍不住地笑噴了。
“你小子笑什么?”
“李鶴年連自己徒弟都教育不好,他還幫別人教育兒子,滑天下之大稽。”
李洪明聽了我的話,居然無以對。他也清楚這些年李鶴年確實把自己的那些徒弟慣壞了。
“洪明師叔,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說李鶴年有沒有私生子?”
“你是聽到別人說了什么媽?”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我總覺得李鶴年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畢竟是你大師伯,也是我哥,你小子尊重點?!?
“到底有沒有?!?
“我不知道有沒有,你這小子真是有毛病?!崩詈槊髡f完這話就離開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看到王平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玄陽觀的弟子們知道王平這人性格差勁,沒人愿意搭理他。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