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我兒子,三十年前我和我兒子吵了一架,當時我兒子只有二十歲出頭,他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從那以后,我們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找了他三十年,結(jié)果沒有找到,如果他還活著,那我就繼續(xù)找下去。如果他死了,我就不找了,我累了!”老太太說到這里,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徐東海師叔聽了老太太的話,答應(yīng)幫忙算一下。
徐東海師叔算了大約十分鐘,搖著頭對老太太說了一句“別再找了?!?
徐東海師叔的話音剛落下,“噗”的一聲,他噴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師父吩咐我和徐志陽趕緊將徐東海師叔扶到二樓休息。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有一多半人嚇得跑出天罡堂。
師父不高興地對著那個老太太下了逐客令“你趕緊走吧!”
“我,我,我還沒得到答案!”
“剛剛我?guī)煹芤呀?jīng)給你答案了,而且還遭到天譴,身體遭到反噬?!?
老太太聽了師父的話,回想了一下徐東海師叔說的話,她張著大嘴嚎啕大哭起來,并走出天罡堂。
徐志陽上到二樓,看到昏迷不醒的師父,眼淚奪眶而出,他拿出一條干凈的毛巾,為自己師父擦著嘴角處的鮮血。
玉樹師叔為徐東海師叔號了一下脈,對徐志陽說道“你師父只是氣息紊亂,并無大礙,讓他休息一會就會好!”
徐志陽聽了玉樹師叔的話,瞬間放下了心。
從淮河村回來,我們大家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
“我?guī)煹苌眢w出了問題,我現(xiàn)在也不能為大家算卦了,大家改天再來吧!”師父抱歉地對著來算卦的那些人說道。
大家聽了師父的話,雖然不高興,但也都離開了。
師父將天罡堂的門關(guān)上后,我們大家簡單地洗漱一番,便開始休息。
我一覺睡到天黑才醒,還是吳迪把我給叫醒的,師父在樓下準備了火鍋,讓我們?nèi)コ燥垺?
來到樓下,我看到徐東海師叔也醒了過來。
師父和玉樹師叔正在譴責徐東海。
“你的傷還沒恢復(fù)好,你就跑回來賺錢。再說了,那個老太太算自己兒子生死,你就不該幫忙,你泄露了天機,身體遭到反噬,你說這是何苦。”
“在醫(yī)院待著實在太悶了,醫(yī)院那藥,都沒有咱們的藥好用,在醫(yī)院躺一天還要花很多錢。我回來賺錢,一是想給徐志陽那小子攢錢買房娶媳婦,二是天罡堂總是關(guān)門也不好。我?guī)湍莻€老太太,是因為老太太可憐。我也沒想到,會遭到反噬?!?
師父聽了徐東海的話,重重地嘆了一口粗氣。徐志陽是一個很感性的人,他聽了自己師父說的那番話,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師父,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我已經(jīng)買房了!”
徐志陽當著我們的面說完這話,師父,玉樹師叔,徐東海都驚呆了。
“在江東市買套房子,都要六十萬起步?!睅煾笇π熘娟栒f道。
“買了,而且還裝修好了!”
徐東海對徐志陽說了一句“你小子吹牛皮。”
聽到徐東海這么說自己的徒弟,我和吳迪笑噴起來。
“我沒有吹牛,等我明天帶你去看房子?!?
徐東??吹阶约和降苈冻鲆荒樥J真的表情,便問道“你小子哪來的錢,你該不是干了壞事吧!”
“我,我,我......。”徐志陽低著頭吱吱嗚嗚地說不出話。
“徐志陽,我告訴你,你要是做了壞事,咱們倆就斷絕師徒關(guān)系?!毙鞏|海發(fā)怒了。
師父看向徐志陽問了一句“錢哪來的?”
徐志陽依然低著頭不說話。
“還是我來說吧,這事也怪不得徐志陽。上一次去隧道對付尸鬼,徐志陽撿了一個金元寶。我知道這事,就讓徐志陽把金元寶留下了。畢竟那尸鬼當時重傷了徐志陽,這金元寶就當作補償他了。是我強烈要求徐志陽收下的,你們要罵就罵我吧!”我站在徐志陽前面替他說話。
“當時我也勸說徐志陽留下那個金元寶,這事我也有責任?!眳堑险境鰜碚f道。
徐東海師叔見我和吳迪這樣說,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吳迪,徐志陽,你們以后別跟趙鐵柱一起玩了,容易被這小子帶壞?!闭f這話的人是我?guī)煾浮?
“趙鐵柱夠意思,夠兄弟!”徐志陽回了師父一句。
“這事就翻篇了,鍋已經(jīng)開了,咱們趕緊吃飯吧!”玉樹師叔對我們招呼一聲。
吃飯的時候,我們又聊起那枚金元寶。
“當時徐志陽不想要,我讓徐志陽收下的。因為他們師徒二人剛來江東市,底子有點薄,拿了這個金元寶換了錢,底氣能足一些?!?
玉樹師叔聽了我的話,點頭贊同地說道“我覺得趙鐵柱說得沒錯,那尸鬼重傷了徐志陽,拿一個金元寶作為補償也沒錯。”
師父對徐志陽說了一句“明天帶我和你師父去新房子看一下!”
“可以!”徐志陽點頭答應(yīng)。
徐志陽也不傻,聽出來我們都在幫他,徐東海這邊也就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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