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田覺得師父算得很準(zhǔn),真就把金戒指給了師父,但師父沒有收。
“你之前給我的那筆看風(fēng)水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這戒指我就不要了!”師父將戒指還給高玉田。
高玉田很佩服師父的能力,說起下午要在江東市大酒店擺幾桌酒席慶祝自己老父親死而復(fù)生。高玉田強(qiáng)烈要求我和師父也要去江東大酒店吃飯,師父也不好意思拒絕。
中午吃完飯,高玉田找了一個司機(jī),帶我們?nèi)ソ瓥|大酒店喝茶。
“我們騎著電動車來的,就不坐你的車了,晚上開飯前,一定趕到?!?
“這樣,你們這電動車,我找人騎回去,你們倆坐我的車走,咱們?nèi)ゾ频炅臅?,茍道長我和你是一見如故?!备哂裉锷斐鲇沂志o緊地攥著師父的左手腕就不松了。
師父拗不過高玉田,只和我上了他的車,我們坐著高玉田的車向大酒店趕去,高玉田還帶上自己的父親。
高玉田的父親叫高富貴,比較有年代感的名字。高富貴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上身子向后一仰就睡著了。
高富貴睡著后,咬牙,放屁,打呼嚕,車內(nèi)的空氣瞬間變得渾濁,我立即將車窗打開,然后將頭轉(zhuǎn)過去。
高玉田在車上想起自己小老婆生的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就氣不打一處來,便讓司機(jī)開車先去新城區(qū)。
高玉田的小媳婦就住在新城區(qū)一棟別墅,是高玉田花五百萬買的,算是金屋藏嬌。
來到新城區(qū)的一棟別墅前,高玉田帶著我,還有師父進(jìn)入到別墅。
我們走進(jìn)客廳,看到一個年輕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我們還看到一個年輕女子抱著孩子坐在年輕男子身邊,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年輕女子看到高玉田走進(jìn)來,她表現(xiàn)得有點慌張“老高,你不是在家里忙著操辦你父親的喪事嗎,你怎么跑來了?”
高玉田打量了一眼年輕男子,問年輕女子“這人誰呀?”
“這,這是我表弟。”年輕女子說這話時,眼睛轉(zhuǎn)了一下。
我和師父一眼就看出年輕女子在說謊,同時我們還發(fā)現(xiàn)年輕男子與年輕女子懷里的孩子長得很像。
年輕男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擠出一絲笑容對著高玉田打了一聲招呼“姐夫?!?
“這孩子長得挺像他呀!”高玉田板著臉子指著年輕男子對年輕女子說道。
年輕女子聽了高玉田說的話,臉上露出一副驚慌的表情,她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事。
“姐夫,我是孩子的舅舅,孩子像我也沒錯!”年輕男子露出一副尷尬之色對高玉田解釋道。
高玉田雖然沒有文化,但這人精明得很,一眼就看出兩個人在撒謊。
“高老板,我有個辦法,能測出這孩子是不是你的?”師父把高玉田拽到一旁小聲地說道。
“什么辦法?”高玉田好奇地問師父。
“滴血認(rèn)親。”
“這聽起來很扯淡。”
“雖然扯淡,但是很管用,你要不要試一下?!?
“行,那就試一下?!?
師父看向我吩咐一句“趙鐵柱,準(zhǔn)備一碗陰陽水?!?
聽了師父的話,我向廚房走去。
“高老板,找兩根針給我,必須要消毒!”
高玉田聽了師父的話,轉(zhuǎn)身就去找針了。
師父拿出毛筆,朱砂,黃符紙,畫了一張符咒。
我將陰陽水放在茶幾上,師父右手中指和食指夾起符咒,在水碗上面晃動兩下,然后嘴里面默念一句咒語。
“呼”的一下,師父手中的符咒燃燒起來,隨后師父將符咒扔入碗中。
符咒燒成灰燼后,紙灰落入碗底,水還是很清澈的。
年輕男子和年輕女子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看向我們,并不知道我們要做什么。
高玉田找來兩根銀針遞給師父,并說了一句“茍道長,這兩根銀針已經(jīng)消毒了!”
“把孩子抱過來!”師父對高玉田吩咐一句。
高玉田要從年輕女子懷里接孩子,年輕女子不太愿意給高玉田,最終還是高玉田給搶過來送到師父的面前。
師父拿起銀針,就在孩子右手的食指上扎了一下,孩子疼得“哇”地一下大哭起來。
師父從孩子的手指擠出一滴鮮血,接入裝有符咒水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