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趙鐵柱,簡直沒規(guī)矩,這種人就不應該待在玄陽觀?!?
李鶴年聽了杜成山的話,皺著眉頭對我說道“每次你一來玄陽觀,就把這里攪個雞犬不寧,你還是離開吧!”
見李鶴年趕我離開,我點了點頭回道“我這就走?!?
“趙鐵柱,你別沖動!”趙明陽對我喊了一聲。
我沒有理會趙明陽,而是邁著大步向后山的靈泉塔走去。
我這次來玄陽觀,沒有帶衣物,只帶了赤血槍,不過趙明陽送給了我一套換洗的衣物。
吳迪見我離開,也去收拾東西。
“吳迪,你什么意思?”杜成山見吳迪離開,詢問一句。
“我和趙鐵柱一起來的,既然趙鐵柱要走,那我也跟著走!”
“吳迪,你是個沒爹沒媽的孩子,你能有今天,要感謝你師父的栽培?!?
吳迪白了杜成山一眼,就離開了。
“大師兄,這小子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真是太過分了?!?
“他現(xiàn)在已經不屬于玄陽觀了,由著他去吧,我就當沒收過這個徒弟?!?
李鶴年對杜成山回了一句,就讓趙明陽他們在后院面壁思過。
趙明陽不是很情愿地帶著師弟們面壁思過。
田鵬舉念叨一句“咱們師父耳朵根子太軟了,杜師叔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是因為杜師叔就是一個舔狗,把咱們師父舔得明明白白?!?
“說心里話,我心里真是不服氣。”
“我現(xiàn)在越來越討厭杜師叔了?!?
大家議論紛紛,小聲地譴責自己的師父還有杜成山。
“再這樣下去,我也想離開玄陽觀。”說這話的人是趙明陽。
此時大家一同瞪著兩個眼珠子看向趙明陽。
“趙師兄,咱們在玄陽觀,好歹每個月還能領到一些工資,待在玄陽觀吃喝穿都不用愁,若是離開玄陽觀,那不得餓死了?”
“茍叔叔,玉樹師叔,吳迪都離開玄陽觀,人家也沒餓死,還活得很自在,而且不受約束?!?
李根念叨一句“玉樹和吳迪是投奔茍師叔了,茍師叔在江東市開個算命館子是真賺錢,咱們這些人離開了玄陽觀,沒人投奔。”
大家聽了李根的話,一同點點頭也承認是這么一回事。
我拎著赤血槍和衣服來到后院,看到趙明陽他們一群人在面壁思過,我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我走過去看向他們幾個人笑著說道“我要走了,你們好好在這里面壁思過吧!”
“趕緊滾蛋吧!”趙明陽笑著對我回了一句。
“這幾天,謝謝你們的照顧,去了江東市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熱情招待各位師兄!”我拱著手對他們說了一句。
大家見我叫他們師兄,心里還是很震驚的。
“你一直不愿意承認我們是你的師兄,現(xiàn)在怎么又承認了?”趙明陽反問我。
“以前不愿意承認,是覺得你們不配,現(xiàn)在承認你們,是覺得你們配得上師兄二字。”
大家聽了我的話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我和吳迪前腳剛離開,李根說了一句“之前咱們做的事,確實不像一個師兄應該做的。”
大家聽了李根的話,同時嘆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