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局長之前聽了師父的講述,知道這其中的事很嚴(yán)重,按理說他應(yīng)該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跟這些外國人打架。但林副局長要是攔著我們,一旦江東市的風(fēng)水真遭到破壞,那么江東市幾百萬人就難以生存下去,他知道這事的輕重。
“回到上車,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下車?!绷指本珠L對著身邊的那些民警們吩咐一句。
在場的民警聽了林副局長的話,露出一臉不解的表情站在原地。
“我說的話都沒聽見嗎,少管閑事,趕緊上車。”林副局長見眾人站在原地沒動,大家都向車上走去。
我走到林副局長的身邊小聲地問了一句“嫂子的腰病好了嗎?”
“好了,說起這事,還真要謝謝你,你嫂子還說了,等你和莫如雪有時間,來我家吃飯?!?
“知道了,你趕緊去車上待著,一會我們打起來,那真是刀劍無眼?!?
“注意安全!”林副局長拍拍我的肩膀?qū)ξ覈诟酪痪?,就返回到車上?
林副局長上了車后,我對著身后的年輕弟子們說道“看來這些外國人是不想妥協(xié)了,也只有一戰(zhàn)才能解決問題。”
道教年輕弟子們聽了我的話,是熱血沸騰,大家將帶來的法劍抽出來。
就在我往前沖的時候,白猿邁著大步走到我身邊,詢問我一句“需要幫助嗎?”
“你若是肯幫我,那就更好了,但是不要傷到我們的人?!?
白猿聽了我的話,轉(zhuǎn)過頭打量了一眼我周圍的人笑著說道“我分得清敵人和自己人。”
就在我們準(zhǔn)備往前沖時,李鶴年沖著玄陽觀的弟子們喊了一句“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往前沖?!?
玄陽觀的弟子們一同看向趙明陽,年輕一輩的弟子以趙明陽馬首是瞻。
趙明陽對我說了一句“趙鐵柱,沖吧!”
聽了趙明陽的話,我拎著赤血槍邁著大步就向秦會長和我?guī)煾傅纳磉呑哌^去。
年長一輩的道教弟子們,看見我們這些年輕弟子們向山腳下走去,玄陽觀的弟子們沒有把李鶴年放在眼里。
王雙海說了一句“這幫年輕人真是血?dú)夥絼偂!?
王罡聽了王雙海的話,抽出法劍笑著說道“不能讓這些小兔崽子搶了我們的風(fēng)頭,我們也不老。”
紫云宮的主持張元江抽出法劍,喊了一聲“為了國家而戰(zhàn),為了信仰而戰(zhàn),為了江東市幾百萬老百姓而戰(zhàn)?!?
年長一輩的弟子們,緊跟在我們的身后,向山腳下走去。
倭國人和外國人看到我們這邊的人向山腳下走去,他們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將手中的武器舉起來。
“沖呀!”我喊了一聲,加快腳步向山腳下沖過去。
師父和秦會長見我們沖過來,兩個人也不跟這群倭國人和外國人廢話了,他們倆互相使了一個眼神,抽出法劍向前沖過去。
白猿第一個沖上前,身子發(fā)生變化,身高瞬間竄到三米高,身上泛出白色毛發(fā),雙眼變得漆紅,身后長出一條尾巴,嘴巴大張,有四顆尖銳的獠牙延伸出來。
眾人們看到白猿變成本體,一個體型巨大的白猿,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白猿一下子蹦起十多米高,直接跳到倭國人的后方。
有那么十幾個倭國人轉(zhuǎn)過身,就向白猿的身邊沖過去。
白猿看到這些倭國人,手里拿著武器,沒有選擇跟他們近身肉搏,而是邁著大步向山上跑去,白猿的舉動把我們道教弟子給搞懵了。
“這家伙什么情況,居然逃跑了!”蘇文對我說了一句。
“不清楚?!蔽一亓颂K文一句,就揮起手中赤血槍與一個外國人交上手。
“讓你看看中國老祖宗們的功夫!”我說完這話,雙手舉起手中的赤血槍對著一個外國人的身上砸過去。
外國人揮起手中的十字劍橫在頭頂上抵擋,我的赤血槍擊在十字劍上,瞬間就將十字劍擊飛出去,隨后赤血槍砸在外國人的肩膀上,發(fā)出“咔擦”一聲響,外國人的肩骨被我擊碎,隨后這外國人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倒在地上。
不是這些外國人的實(shí)力差,而是我的實(shí)力確實(shí)提升很多,他們難以抵擋我一擊。
白猿被那些倭國人追進(jìn)旁邊的林子里消失不見了,過了沒多久,白猿從林子里跑出來了,此時白猿的手里面拎著一根長五米的木棒,木棒直徑大約在二十公分。
白猿向追著他的那些倭國人的身邊沖過去,白猿揮起手中的木棒,對著一個倭國人的身上掃過去。
木棒掃到一個倭國人的肋骨處,不僅將倭國人的肋骨擊斷,身子還向左側(cè)飛出去,倭國人身子摔倒在地上,嘴里噴出一大口鮮血,直接斷了氣。
白猿仰著頭,“嗷”發(fā)出一聲怒吼,然后白猿拎著木棒向倭國人的身邊沖過去。
倭國人望著身材高大的白猿,再看向斷了氣的白猿,嚇得轉(zhuǎn)過身就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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