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能不驚動守衛(wèi)和陣法,徑直進入二樓拿走玄雷塔,只怕是與這個鈴鐺有些淵源,能否告知一二?”能知道些內(nèi)情,林絮溪回玄宇宗后,才能稟告宗主。
“無可奉告?!?
陶風之持扇拱手道:“請林真人見諒。”
“罷了。”林絮溪也不繼續(xù)追問,折返回去。
她方才假裝踱步過來,也是為詢問這個鈴鐺的事情。既然對方不愿說,她轉(zhuǎn)身回去。
“林真人?!碧诊L之追上前,問道:“您可知道,您現(xiàn)在在外的名聲可不好。上次秘境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上次去新秘境,進去時五十多人,后來有些人或擔心或害怕便先走了。那些留下的人,受過林絮溪的庇佑,自然不會說什么。
但那些提前走的是被嚴褚華那副樣子騙了,人傳人,林絮溪的名聲也是越來越差。
“你能查出玄宇宗內(nèi)部事務(wù),怎么查不出那是秘境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林絮溪笑問道。她笑著,但之所以笑也只是想要不怎么尷尬地結(jié)束話題。
這個人很聰明,但有時候又很蠢,總是問這些他知道答案的事情。
“我,我只是?!敝皇前肷我粋€解釋也沒憋出,陶風之捏緊折扇,笑道:“流蜚語,若非聽當事人說,怕失了偏頗?!?
“少東家不是一個會在意偏頗的人?!绷中跸f完便繼續(xù)往前走。
商人應(yīng)該在意生意能不能做,至于偏頗,那是其他人的事情。林絮溪微微頷首告辭,回房去了。
這個林絮溪,不管在秘境里還是在礦洞外,救人估計都只是單純不想見血而已,或許也覺得死人不吉利?
做生意的人看人很準,林絮溪這人外熱內(nèi)冷。她若是不放在心上的人或事情,絕對會袖手旁觀。
但他為何還是救了他,是因父親的囑托?
陶風之站在原地看著,閉的窗戶許久,也不知在原地想什么,半個時辰后才離開。
而周景越是等到陶風之離開后,才敢去找?guī)熌铩?
“師娘。”
周景越敲敲門,做賊似的小聲道:“師娘,你還沒休息吧?我有事情找?guī)熌?,能否將門打開???”
他將耳朵貼到門板,想聽里面師娘到底肯不肯理他。
沒多久,門被從里面打開。
“師娘!”師娘同意見他,周景越自然開心。往里走取出袖子里的油紙包,捧在手心里跟寶貝似的。
“師娘,你看我給你帶來什么好東西了。”
林絮溪坐在椅子上,小心剪去金鈺蘭的花刺。
金鈺蘭花苞如倒扣的傘,花枝有成年人尾指那么粗。那么粗的花枝密密麻麻長著一根根尖刺。
這些花刺有毒,還能釋放出毒氣毒死其他藥材,需要收拾仔細確定一根刺都沒有,才能放進儲物戒里。
所以,她要放進去前先將花刺拔完。
“師娘,您這是在做什么?”周景越是符修,對藥材并不了解。
但這個花的模樣實在奇怪,拳頭大小的肉乎乎的花朵,還有猙獰的尖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有些好奇。
“你要說什么?”林絮溪并未去看身邊的周景越。
“對了,師娘我給你拿來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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