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御霆從他手里拿過那瓶酒,垂眸打量了一眼酒瓶,嗓音暗啞低沉,“我做討厭有人善做主張,揣摩我的心思,碰了我的底線,喝一瓶酒就想把這事了了?”
孫總面如死灰,身體抖若篩糠,“您、您說,您想怎樣出氣都行?!?
“讓我來選,你的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謝御霆用手中酒瓶,勾起男人的下巴,孫總哆哆嗦嗦地抬頭跟謝御霆對視上。
視線剛對上的瞬間,謝御霆手中的酒瓶突然砸碎在了孫總的腦袋上。
孫總疼得捂著頭躺在地上哀嚎。
空氣中瞬間多了一絲血腥味。
虞秋能感覺到,周圍所有人的呼吸都繃緊了,尤其羽姐,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羽姐下意識握住了她的胳膊,她看向謝御霆,謝御霆的面色沉冷,渾身散發(fā)著冷意,危險得如同剛在地獄中走出來一般。
這一瞬間,忽然讓虞秋回想起了當初在橫市包間里,她無意中看到的謝御霆。
森冷、危險,如同殺神羅剎一般。
“謝御霆?!?
見謝御霆朝男人走去,虞秋害怕他做出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本能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謝御霆腳步頓住,抬眸朝她看了過來。
眸色深沉、深邃,又危險。
虞秋繃緊了呼吸。
謝御霆與她對視了兩秒,收回了視線,掃了一眼腳下躺著的男人,用手帕擦了擦指尖,“你運氣好,我今天不想見太重的血腥味?!?
他丟下手帕,邁步離開。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用餐了?!毙烀貢^來,跟幾人解釋了幾句,又看向了虞秋,察覺到虞秋不想讓旁人知道他們認識,徐秘書便沒有跟虞秋打招呼,微微一笑道:“這里很快就會被打掃干凈,你們繼續(xù)用餐。”
徐秘書紳士的把門關上。
門被關上的瞬間。
蕭羽松出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頭一回見這種場面,早就聽說了帝都的權貴無法無天,沒人能奈何的了,之前只是聽得傳聞,沒想到今天親眼看到了,跟這種人相處太危險了,誰知道下一秒被這樣對待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呢?!?
“虞秋,你認識謝總?”導演好奇問道。
虞秋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認識,我當時就是被嚇到了,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還好謝總沒有怪罪。”
導演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謝總當時看虞秋的眼神確實很危險,虞秋當時的運氣太好了,幸好今天謝總心情好,沒有追究,否則虞秋得跟那個孫總一樣。
“小秋啊,以后你說話要多注意一點,帝都的這些權貴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尤其謝氏集團的謝總,這種圈子里的人,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活不下去。”導演提點虞秋道。
虞秋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一頓飯吃完,蕭羽主動去結了賬。
兩人把導演送上了車,蕭羽又問虞秋怎么回去,虞秋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開車回去。”
“還是你那輛小白車???”蕭羽忍不住笑出聲,“行吧,到家了給我發(fā)條信息?!?
“嗯,你去吧?!庇萸飻[了擺手。
送走了蕭羽,虞秋拿著車鑰匙找到了她的車。
剛要上車,后面那輛車的大燈突然亮起。
謝御霆的電話同時打了進來。
簡意賅兩個字:“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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