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孩子一絲未掛,如今還光溜溜著身子。
見對方毫不避諱的看著自己的光身子,席惜之臉上一紅。
隨即一道光芒乍現(xiàn),圍住席惜之全身,等光芒再退之時,一只毛茸茸的可愛小貂,正蹲在地上甩水。
安弘寒彎腰將之抱起,也不顧自己濕淋淋的衣服,是何等狼狽,邁開步子,朝盤龍殿走去。
安弘寒一回到盤龍殿,就吩咐林恩去御膳房傳膳。
對于為什么陛下一身濕淋淋的回來?沒有人敢去問。
安弘寒先從柜子里,取出了徐國師特制的膏藥,抓住小貂的右爪子,開始涂抹。
席惜之的肉墊上,許許多多的小細(xì)痕,一片血肉模糊。
在上完藥之后,席惜之已經(jīng)感覺不到多疼了,之后和安弘寒吃過晚膳,便躺在龍床上,合眼休息。
這一日,可累慘了兩人。
剛沾到床被沒多久,席惜之便就沉入夢鄉(xiāng)。
安弘寒做事情,向來是雷厲風(fēng)行,一旦下定決心要做,基本上會立刻施行。
第兩日一早,所有文武百官到齊上早朝。
司徒飛瑜早沒了以前的風(fēng)光,一張臉愁眉苦臉,灃州一行本來就是他戴罪立功的機(jī)會,他到了灃州之后,更加是不敢有任何懈怠,所以關(guān)于修建堤壩等事情,百分百上心,沒有私吞一分朝廷拔下來的款。
但是……事情就這么會變成這樣?!司徒飛瑜急得跺了跺腳。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司徒大人?!卑祹С爸S的話,從側(cè)邊傳來,劉傅清一臉鄙視的瞧著他。
司徒飛瑜哪兒還有心思和他爭強(qiáng)斗勝?只氣呼呼的哼了兩聲,“臭老劉,我司徒飛瑜雖然手段不光彩,但是也為朝廷效力幾十年,某些事情該做,不該做,我還分得清。”
下之意,你冤枉好人了。
若說真有什么事情?他做得不妥當(dāng),恐怕就是那座橋了。
只是……那事情只不過是子虛烏有,當(dāng)時他只是為求妥當(dāng),和順從民意,才出此一策,照道理來說,那事情沒有做錯。
“爭?你們到了這種時候,還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難道光是憑你們斗嘴,就能想出辦法解決嗎?”安弘寒用不善的目光,看著下面的兩位得力大臣,不斷爭吵。
司徒飛瑜和劉傅清當(dāng)下雙雙閉嘴不,低頭不敢做聲。
右眼皮從今天早上就不快開始亂跳,弄得席惜之憂心忡忡,唯恐有什么禍?zhǔn)聲l(fā)生。
安安靜靜的趴在安弘寒的大腿上,席惜之一只小爪子,按著自己的眼睛,另外一只眼睛,則是看著下面的大臣們。
“陛下,微臣不敢,只是堤壩支撐不住多少時日了,就算如今我們肯亡羊補(bǔ)牢,也于事無補(bǔ)了。微臣認(rèn)為,還是盡快疏離百姓,以免百姓們再次遭受災(zāi)難帶來的痛苦。”劉傅清上前一步,稟告道。
他能想到的事情,安弘寒怎么會想不到,只聽他道:“朕昨日就吩咐侍從快馬加鞭,趕去灃州傳話了?!?
“陛下英明?!?
安弘寒的目光又轉(zhuǎn)而看向司徒飛瑜,“左相大人可想好怎么給朕解釋灃州一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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