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兩雖然不是大數(shù)目,可是就這樣隨意扔出去,還是令人非常心疼。
林恩以為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真……押你嗎?”
安弘寒還是如剛才那般沒有表情,只是眼眸里閃過一絲玩味,“押?!彪S后捏住小孩的下巴,“朕借本錢給你賭博,你打算給朕幾分利息?”
席惜之驚訝的瞪大眼,怎么安弘寒一點虧都不吃呢?
“五五分賬怎么樣?”
“萬一輸了……你又打算怎么償還朕的本錢?”安弘寒手指輕輕摩挲席惜之臉頰。
席惜之長而深的睫毛一眨,之鑿鑿的張嘴道:“一定會贏,我有把握,萬一真輸了,大不了我把塞床底的寶貝還給你抵債?!?
安弘寒搖頭,循循善誘,引著席惜之跳入自己的圈套,“朕不缺錢,萬一你輸了,就親一下朕?!?
又不是沒親過,席惜之立即就要點頭。
突然安弘寒湊近她的耳朵,壓低聲音道:“這次并不是蜻蜓觸水就了事?!?
席惜之驚得轉(zhuǎn)頭看安弘寒,小聲道:“那怎么親?”
“重重的親,帶聲音兒的那種?!?
席惜之緊緊的盯著他的臉頰,有點不敢確定的說道:“是‘啵兒~’的那種?”
席惜之嘴巴一嘟,模仿著帶了擬聲詞。
想象了一會兒那種畫面,覺得有點難為情,“可不可以換個條件?”
席惜之緩緩低著頭。
據(jù)她所知,凡世間只有情侶、親人才會這么親,雖然主人親吻寵物也是常有的事情,可問題是她以前是個人啊,總覺得怪怪的,越想越別捏,席惜之的臉蛋也越來越紅。
“陛下,比賽快要開始了,咱們到底押不押賭注?”林恩問道。
隨著時間越來越緊迫,樓下的那些人早就扯開嗓子喊了。很多人把賭桌都圍滿了,一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人擠人,全都是黑壓壓的人頭。
安弘寒毫無慌張的坐正身體,一雙劍眉寒目望著下面,嘴角泛著淡淡的笑。
“再不做決定,今日我們就只能當觀眾了?!卑埠牒室獯叽傧е鰶Q定。
一想到放著大好的機會,不去賺銀子,席惜之就覺得很可惜,心里邊癢癢的。一咬牙從安弘寒的大腿上站起來,“我要參加,押!”
安弘寒嘴角的笑容加深,鼓勵般的拍拍手掌,“那么你就是答應了,林恩,去樓下押注。”
“是,陛下?!绷侄骱ε碌某蛄艘谎勖苊苈槁榈娜巳?,瞧瞧這人多的,估計等他擠到那邊,連氣都喘不了。
林恩剛走不久,樓底下一聲鑼鼓震天響,嘭嘭嘭的聲音,傳遍鳳仙居每一個角落。
一道女子特有的尖細聲音響起,“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日乃是我鳳仙居每隔五年,就舉行一次的試吃比賽,請想要參加的客官上臺,我們將要安排第一輪選拔比賽?!?
這個女人一襲紅妝,顯得非常喜氣,臉蛋也極為漂亮,那張嘴更是說話非常流利,能夠帶動全場的氣氛。
除去那二十號參賽人員外,也會通過現(xiàn)場篩選,參加比賽。